發扶手來。
隔天,程小也下班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在樓下她便習慣性的抬頭看自己家窗戶中有沒有燈光,以確定江應景是回來還是沒有回來。
江應景這段時間都回來得挺早的,今天窗戶卻沒有亮光。他有應酬那是常事,程小也也沒在意,上了樓。
掏出鑰匙開啟門,卻見屋內是一片模糊的燭光。程小也正疑惑時,廚房裡傳來了江應景的聲音:“進來吧,保險燒了,我已經給物業打電話了。”
程小也摁了一下開關,果然沒電。她不由得有些疑惑,邊換鞋邊問道:“你在家裡做了什麼?保險怎麼就燒了?”
江應景圍著圍裙從廚房中拿來碗筷擺上,有些無辜的道:“怎麼能怪我,我回來就沒電了。物業那邊說是最近電壓不穩,你不信自己打電話問問。”
程小也在這方面是白痴,哪裡懂,當然也不會打電話去問。邊放下包邊嘟嚷道:“那沒說什麼時候來弄嗎?沒電一點兒也不方便。”陣役向巴。
電視不能看,手機沒電了也充不了,待會兒連澡也不能洗。
“他們說電工都出去了,晚會兒一定會來弄。”江應景邊盛飯邊回答。
程小也洗了手坐到餐桌邊時,才發現今天的飯菜很豐富。除了豐富的飯菜之外,桌上還放了一瓶紅酒及兩個高腳杯。
程小也疑惑的看向了正拉凳子坐下的江應景,江應景有些不自在,嘿嘿的笑了笑道,“公司客戶送的,都放了好長一段時間了,沒人要我就拿回來了。”
一邊說著,一邊殷勤的開了酒給程小也倒了一杯。今天的江某人也有些不一樣,頭髮剪了,整個人看起來清爽利落了很多。
程小也知道落入江某人手中的東西,都不是什麼凡品,也沒有拒絕,很淑女的端起了抿了一口。
因為今晚的菜比較豐富,而江某人又特別殷勤,程小也多喝了幾杯,兩人將一瓶紅酒喝得乾乾淨淨的。
她的酒量擺在哪兒,一瓶紅酒喝了什麼事都沒有。照樣的洗碗收拾廚房,倒是江應景不知道是不舒服還是心疼那酒,到最後笑容越來越是勉強。
物業的人挺敬業的,程小也的碗還沒洗完就來了電。江應景這晚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受了刺激了,早早的就去浴室洗了澡。
程小也打掃完廚房的衛生,出來時正巧碰到他揉著溼漉漉的頭髮從浴室中出來。江某人穿著浴袍,露出精緻的鎖骨以及一大片白皙。
人這樣子也算不上是衣不蔽體,程小也以為他是要睡覺,也沒說什麼。自己進了浴室洗漱。
出來的時候江某人卻沒有去睡覺,頭髮也沒吹,坐在沙發上依舊揉著頭。
他這樣子有些奇怪,程小也忍不住的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
江應景並未停下手中的動作,悶悶的嗯了一聲,道:“那酒後勁有些大,頭疼。”
長期浸淫在酒中的江某人喝了那麼點兒酒就受不了了?程小也有些疑惑,可看江某人臉上那痛苦樣,又不像是假的,於是保持了沉默沒有說話。
她正想回房去找點兒止疼藥來給他吃,江某人忽然抬起頭,一臉可憐巴巴的道:“小也,你能不能像以前一樣幫我揉揉?”
暖黃的燈光下,他眨巴著一雙幽黑如墨的眸子,那頭髮還是溼漉漉的,一臉的可憐樣。
程小也知道頭疼的感覺,猶豫了一下。隨後想起兩人現在的關係,別開了臉,道:“那我去給你找止疼藥吧。”
說完,她快速的進了房間。出來的時候江應景已經不在沙發上,客房的門也緊緊的關著。
程小也皺了皺眉頭,知道江應景這廝又在鬧彆扭,敲了敲門。
江應景並沒有應,程小也本是懶得管他了的。後又想起他有一次頭疼疼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