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 ; 譚以琛突然從身後抱住了我,
“你跟鄒越風睡過沒?”他把下巴抵到了我的肩膀上 ; 沉悶著調子問我,
換做別人 ; 聽到這種帶有一定侮辱性的問題,一定要惱,可我不惱 ; 因為我一點兒也不愛譚以琛 ; 所以我並不在乎 ; 他怎麼看我。
“沒有。”我搖搖頭,帶著些自嘲意味的跟譚以琛說:“我要是被他睡了,至於被瑞星公司雪藏三年嗎?”
“那你是怎麼逃掉的?”譚以琛似乎不太信我:“鄒越風想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我愣了一下,突然明白當年的自己 ; 為什麼會那麼慘了。
也許 ; 當年我若是從了鄒越風 ; 讓他舒舒服服的上我一頓 ; 他也就不會再惦記著我 ; 而我,也不會落得這樣一個悽慘的下場。
“秦如霜替了我。”我吸吸鼻子,悶聲跟譚以琛解釋著:“當時鄒越風也使了很多手段,灌酒,下藥……不過都被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