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公開聶子潤韓裔的事情都是金世昌鄭重交代後他才敢做的。
但是他又不敢多探聽什麼,無形中,聶子潤的母親在他心中就被套上了神秘的光環,能被他老人家經常掛在嘴邊的人,又豈是簡單的人物!
“噝!”金英敏罕見地撓頭了,思慮了一刻,又抽出張傳真遞到聶子潤面前道:“這是德國奧斯納布呂克音樂節組委會的傳真。邀請你擔任本屆吉他組評委,時間也是下個月這個時候!”
“什麼?”
這次輪到聶子潤吃驚了,德國奧斯納布呂克音樂節他再熟悉不過,去年的吉他組冠軍正是他本人,歷史上最年輕的大獎獲得者,也是他揚名的地方,又怎會陌生?
只是他實在不敢相信組委會邀請他擔任評委,雖說拿過大獎。但是自己的資歷實在是淺薄了點。
“是你老師替你爭取的資格!”金英敏似乎洞悉了聶子潤心中所想,搖頭苦笑著解釋道:“本來組委會邀請的是你老師,結果你老師說沒空,並向組委會推薦了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師徒兩淡泊名利的秉性不是一般的相似,別人爭破頭的好事居然都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簡直就是絕配!
“敏叔。怎麼辦?”聶子潤也跟著撓頭了,真是見了鬼,事情居然在時間上都衝突了。
如果不是他母親要來,剛才聶子潤倒也不會回絕這些行程。畢竟這是他的工作,而且在歐洲樂壇小試一下牛刀他也很感興趣。
更何況,要說組委會只是簡單地因為米歇爾。朗格一句話轉而向他發出邀請,打死聶子潤都不會信。
一方面固然是米歇爾。朗格淡泊名利,一心只想教導學生的本性在作怪,加上他也有那個資本和名望,即使拒絕邀請都沒有人敢說什麼,另一方面,米歇爾。朗格未嘗沒有扶聶子潤一把的意味在內,想當評委的人多的是,這其中肯定是下了一番功夫才讓組委會接受的。
只是現在一邊是對母親的舐犢之情,一邊是恩重如山的老師的一番苦心栽培,一時間他也難以取捨了。
金英敏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憤憤道:“是我問你怎麼辦,你問我有什麼用?”說完,一臉晦氣地直搖頭,恨不得有多遠躲多遠。
他可不想觸金世昌的黴頭,從心裡上說他肯定是希望聶子潤去歐洲的,但是就怕到時候錢茹萍來了,老頭一瞪眼直接找他要人咋弄?金世昌蠻橫不講理的軍痞個性在整個上層社會里可是出了名的!
“敏叔!”聶子潤捏著兩張傳真,走近金英敏甩得“嘩啦”作響,一臉哀怨的可憐神情,居然玩起了小孩胡賴的招數。
金英敏噁心地連忙轉過身子,雙臂直揮地推拒道:“呀,你幾歲了。。。。。。好吧,好吧,我就這一個辦法,用不用全在你自己了!”
“嗯!”聶子潤趕緊一副討好的諂媚相,做洗耳恭聽狀。
金英敏滿頭大汗地鬆開襯衫領口的扣子,隨手抄起一個資料夾一邊扇著一邊說道:“帶你母親一起去不就行了,你趕你的行程,她玩她的,反正總共也就四五天,到時候再一起回來!”
聶子潤一拍大腿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歐洲遊!”說著,傻樂得直點頭,真的已經很久沒有陪自己的老媽了,總該好好補償一下盡份孝心。
金英敏一臉得意,他也是被逼急了才靈機一動,只是沒想到的是,錢茹萍跟著聶子潤去歐洲後。金世昌還是把他喊過去狠狠收拾了一頓。
原因很簡單,金世昌一生無女,只有兩個兒子,錢茹萍又是鄭夢媛所生,他早已把錢茹萍當成了自己的女兒看待,如今好不容易“父女”剛團聚,還沒過癮卻被金英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