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你雖然廢物，但也還算有本事，居然能讓人心甘情願連那麼重要的東西都給你。”
雲窈疑惑抬頭看他。
墨寒聲嘴角嘲諷地勾了勾，意外她居然不知道。
先不說他不可能將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別人。
就算他將那麼重要的東西給了別人，也一定將人牢牢拴在身邊，更不可能不讓她知道。
不過他還沒這份閒心操心別人的事。
他掀開衣袍，在桌前落座，聲音戲謔，“最近這御靈宗怎麼有魔氣。”
“……”，魔尊跑到這御靈宗來問這裡怎麼有魔氣？
“你們哪位師叔師伯……或者你師尊入魔了？”
“！”入魔？
“嘖，我問你這小廢物做什麼，料你也不知道。”
“……”
墨寒聲瞧她一副呆頭呆腦的樣子，居然莫名還挺可愛。
他修長指骨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將人拉到懷裡，“我說，你這麼笨，要不跟我回魔界得了，我給你找個清閒職位給你做怎麼樣？”
“……多謝魔尊殿下，但是不用了”，就算他嫌她在這御靈宗派不上用場，她也是不可能離開的。
還有……這魔界人士都這麼隨便的嗎，隨便個女的都能拉懷裡摟摟抱抱？
可怕。
墨寒聲揉了揉眉心，氣這笨蛋腦子不開竅。
他將人一把推開，“嘖。”
“這臥底身份沒有你想的那麼容易，要是被這些修仙人士發現了，小心他們將你抽筋扒骨。”
雲窈:“……”
這就是她的結局。
被凌曄……
被師尊抽出靈根，作為藥引給裴梨允修補靈根。
雖然想想都覺得疼。
墨寒聲見她不說話，“你不會是喜歡上哪個修士了吧！”
“沒有……”，或許有？
墨寒聲目光落在她髮間的簪子上，抬手去取，卻被上面附著的極其強烈的靈力灼到。
他眉頭微皺，將被灼到的手背到身後。
墨寒聲離開沒多久。
雲窈想起一件事。
［系統，如果按現在和過去的時速換算，師尊現在是不是還沒有二十年之前關於我的記憶。］
［不是哦，過去的事情從改變那一刻就發生改變了。］
此時房門被人敲響。
顧逸塵的聲音依舊清冷，“雲窈，師尊有事叫你去一趟。”
“好……”
門開啟之後。
顧逸塵敏銳察覺到雲窈身上有另外一股靈力的氣息。
並且這氣息非常強烈。
但他沒來得及多問，只餘她離去的背影。
雲窈來到師尊的住處，敲門進去。
他依舊是坐在桌前，垂眸看書，頭也沒抬。
“師尊，您找我有什麼事？”
凌曄聽到熟悉的聲音，握書的手悄然用力，假裝出來的鎮定被徹底擊碎。
他眼眶泛紅，抬眸看向她，卻在觸及到她眼底戒備的神色時，身軀一僵。
他垂下眼簾，竭力壓制住心底情緒，也壓制住體內蠢蠢欲動的魔氣。
“對了，師尊，去秘境之前，你給我的儲物戒，我一直忘了還給你。”
雲窈將他之前給她的儲物戒遞給他……
見他一直不接，以為他是不想碰她碰過的。
即便她回到二十年前，和凌曄關係很好。
但二十年後的他……畢竟已經過去這麼久。
二十年前的凌曄終究不是現在的師尊。
她將儲物戒放於桌上，又見師尊一直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