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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解。
但不妨礙他把血氣重新聚集在朴刀上,即使你真的有威脅到我的力量有怎麼樣?
高舉正義旗幟的弱者,我手中的刀可不會給你機會。
幾乎沒有力量的積蓄,帶著殺意的血刀內力猛然爆發。濃郁的血氣染在刀上,卻好像是蘸了血的油條。
孟白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有這樣可笑的聯想。但他漸漸的感覺自己和這個世界近了。
就是近了。
青川山的一棵生長數百年的巨樹之下,陽光透過樹葉散落在隨處生長的花草上,還有著關押被青川賊搶來的女子的監獄。
在這棵樹下,都能聞到監獄中透出的陣陣惡臭。若是沒有發洩的慾望,青川賊們是絕對不會到這裡來的。
隨處可見的排洩物甚至交雜在飯槽周圍,沒錯就是飯槽。青川賊像養豬一樣,對待這些女子。
廁所,養豬還需要修建廁所嗎?
這裡有怨氣嗎?
曾有數不清的嬌美女子在這裡痛苦的嘶吼過。
但即使是聲嘶力竭,她們裸露身體上的枷鎖卻不曾消散。
春去秋來,花落花開。才子佳人吟詩作對,嘆時光荏苒,白雲蒼狗。
這,不是她們的美好。她們曾被青澀少年所追求,但現在卻被關在地牢中永無天日。
怨氣?
她們做的只是看著新被關押的美麗少女緊緊的抓住破舊又狹小的木窗,無助的看著藍天。
恐懼,擔憂,早已經被時光所麻木。
她們就像一具具白嫩的木偶,任意受這些山賊所玩弄,那無謂的反抗卻只能使身上的山賊更加興奮。
等待著某一天,死吧。
潮溼,惡臭,這些氣體飄過姚清琴的身體,也不能使她有一絲的反應。
三年前,她何曾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先天初期的修為,卻讓她在受盡折磨後不能死去。
死,竟是這麼遠的奢求?
沒有這些,她依然是那個活潑可愛的少女。一個人,提著劍,輕擺留仙裙,赤著雙腳,拍打著清澈的湖水。
坐在搖曳的小船之上,輕輕的咬一口蘋果。回頭看去,露出兩個甜甜的酒窩。
或許,不,一定會有不少少年劍客為她痴迷。揹著劍,跟她走遍天涯。
這些鏡花水月讓她感到心有些痛。
她已經麻木了三年了,不知為什麼,今天居然會想起這些。
心臟,好像又慢慢地跳動了起來。彷彿在迎接著什麼。
抬起那張被塵土汙染的臉,那個小小的窗戶,什麼時候放進來這麼強的光?溫暖的好像重新活過。
好像什麼都回來了。
她的內力。
她的劍法。
她那張天真無邪的臉。
一切都回來了。
“我,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當大腦再次恢復思考的時候,姚清琴眼淚再次流出。
看著自己已經遍體鱗傷,骯髒又裸露的身體。姚清琴把手緊緊的抓住,指甲刺破了面板。
眼神再掃過這個關押她數年的地方,隨處可見猶如牲畜般活著的女孩。
姚清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也是這樣活著,而且活了三年。
記憶不斷的衝擊著她的大腦,但好像不是她的經歷。
她就作為一個旁觀者,看清了這三年。
鮮血染紅了她的雙手,也洗去了塵土。
方圓百里,武功達到先天的人無不感覺心中猛然震動了一下。
青川山腳下,一個老者粗布衣物,拿著鋤頭不斷的在土地上耕耘,揮汗如雨。完全是一個老農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