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
我們要是想借力打力的話,完全可以從他們使出來的其他手段中,挑一個風險最小的,最容易掌握的,利用上。”
薛萬述愣了愣,若有所思的品味起了這話。
李元吉看著薛萬述,又笑著道:“所以啊,我們現在穩中求勝即可,不用想著去冒險取勝。現在火燒眉毛的是他們,該急的也是他們,不是我們。
我們靜觀其變即可,以不變應萬變。”
薛萬述被這話給說服了,又或者說是相通了其中的關鍵,當即點著頭道:“殿下言之有理,那趙州李氏的那個人該怎麼處置?”
不等李元吉做決定,薛萬述又補充了一句,“王圭的意思是收入囊中,加以利用。”
李元吉眉頭一揚,似笑非笑的道:“王圭這是沒安好心吧?”
這其中的利弊薛萬述看不出來,情有可原。
可是王圭看不出來,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薛萬述雖說是個文武兼備的人,可他更側重於武,所以一些事情一時間看不明白,想不明白,也在情理之中。
可王圭卻是一個純粹的文人,而且還是文人中的謀士,此前更是被譽為李建成麾下第一謀士。
他要是看不出這其中的利弊,那就怪了。
薛萬述神情古怪的擠出了一個笑容,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李元吉也沒有強人所難,而是繼續似笑非笑的問道:“他跟趙州李氏……不,不對,他們太原王氏應該跟趙州李氏有什麼姻親吧?
如若不然,他怎麼可能在這件事上做個睜眼瞎呢?”
薛萬述略微思量了一下,點著頭道:“據臣所知,他的一個嬸孃確實是趙州李氏的人。”
李元吉笑著點點頭道:“我就說嘛,要是沒有點姻親,他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做睜眼瞎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