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道:“自然是罷官去爵,貶為庶民!”
李淵惱怒的瞪著眼喊道:“這不可能!朕還沒有昏庸到因為一些錢財將一位郡王貶為庶民的地步!”
李元吉冷冷的站著,沒有再說話。
他就是這個態度了,答不答應隨李淵。
李淵瞧著逆子那副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樣子,怒火噌噌往上漲。艇
李綱見苗頭不對,趕忙道:“不如就削去河間王三公之職,削去一部分封戶如何?”
李淵不想這麼輕易的答應,他還想跟逆子再鬥一鬥,殺一殺逆子的威風。
李綱又冷不丁的補充了一句,“聖人啊,皇室不能再出亂子了啊。”
一句話讓李淵瞬間警醒。
對啊,皇室,尤其是皇室內部,不能再出亂子了。
真要把逆子的威風打掉,給了另外兩個逆子崛起的機會,那太極宮內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雖然這個逆子不聽話,還把他往死裡氣,可這個逆子對待兄弟們還算仁厚,即便是掌了權,也沒有對另外兩個逆子喊打喊殺。艇
要是讓另外兩個逆子重新崛起了,那他九成九要承受喪子之痛。
所以這口氣他不想忍也得忍。
“那就依李卿所言……”
李淵快速的丟下這話,拔腿就往外走,在路過李孝恭身邊的時候,還冷冷的哼了一句,“以後沒事別到兩儀殿找我。
這種事我能容忍你一次,但不能次次都容忍你。”
說完這話的時候,李淵人已經出現在了太極殿的後殿。
等到其他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李淵人已經徹底消失了。艇
李綱等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這一場危機,算是在他們群策群力之下,徹底的渡過去了。
“這算什麼?破壞國策僅僅削了三公,削個封戶就可以了?我不同意!”
李元吉憤怒的咆哮。
李綱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趕忙上前安撫起了李元吉。
李綱還順勢給李神通使了個眼色,讓李神通趕緊把李孝恭帶走。
在李神通生拉硬拽的把李孝恭帶走以後,李元吉才在李綱等人的安撫下,慢慢的‘消氣’了,不過在‘消氣’以後,還是下令讓李綱等人盯死李孝恭。艇
“呼!”
在安撫好了李元吉,出了太極殿以後,李綱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濁氣。
陳叔達心有餘悸的道:“剛才多虧李公及時出面,勸住了聖人,不然還不知道會鬧到什麼地步呢。”
蕭瑀長嘆了一口氣道:“誰說不是呢。你不知道,剛才在聖人說出那句‘這大唐還沒交到你手裡’的時候,我額頭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你怕雍王殿下會暴起?”
裴矩撫著胸膛說。
蕭瑀點著頭道:“對啊,聖人已經將大唐的一切交給雍王殿下了,又說這種話,很容易讓雍王殿下胡思亂想的。艇
以雍王殿下的勇武,萬一暴起,做出了什麼難以命言的事,你我都會成為罪人的。”
說到此處,蕭瑀有些無語的瞪向了王圭道:“以後你再有這種會激起聖人和雍王殿下矛盾的奏疏上奏,一定要先跟我們商量一二。
再自作主張,出了茬子,我們就再也不會幫你了。
不僅如此,我們還會將你推出去,一力承擔所有的罪責。”
王圭趕忙點著頭道:“明白,明白……”
雖說王圭在品階上比蕭瑀低,但是在職權上不輸給蕭瑀,甚至在彈劾蕭瑀的時候還能佔上風,但是此刻面對蕭瑀的訓示,還是虛心的接受了。
沒辦法,誰讓人家剛才冒著天大的干係收拾完他捅出來的簍子呢。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