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漕運去謀利,他只需要將他在洛陽做過的事情,再在長安城內做一遍,便足以富甲天下。”
李世民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沒有再搭理程咬金和張公謹。
因為他看的很清楚,程咬金和張公謹就是在趁機插科打諢。
什麼李元吉想要美人,想要錢?
李元吉要是想要美人的話,早就去宮裡忽悠李淵張榜采女了,到時候全天下的美人全部匯聚到長安城,他還不是隨便挑?他還用想?
就他父親那個體格子,宮裡現有的嬪妃都不一定照顧得過來,又怎麼可能廣納采女。
到時候還不是李元吉想要那個就那個,李元吉要是高興了,全要了,他父親也不會說啥,甚至還會問李元吉夠不夠,要不要再張一次榜。
他父親人老體衰,已經沒辦法為李氏開枝散葉了,所以他們兄弟之間要是有人不介意做李氏的種馬的話,他父親絕對不介意大開方便之門。
李元吉要是想要錢的話,早就在長安城內開始倒賣官爵了,他如今掌控著河北道,手裡的官員缺口極大,還不是想賣那個賣那個?
李元吉又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肯定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所以,說李元吉想要美人,想要錢,純粹是無稽之談。
李世民也知道,他再怎麼問,程咬金等人也不會給他一個答桉,因為他自己心裡也沒猜到答桉,所以就懶得再問了。
他看向一直站在旁邊沉默不語的尉遲恭道:“你是怎麼惹他了?”
尉遲恭羞怒的道:“臣沒惹他!”
李世民不解的道:“那他幹嘛找你茬?”
尉遲恭咬著牙道:“臣就是在你們進去了以後,瞪了那個叫薛萬徹的兩眼,誰知道那個狗東西在齊王殿下出來了以後,就跑過去告臣的狀,然後臣就被齊王殿下給盯上了。”
李世民以手扶額,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護短,這是他們父子相承的天性,所以沒什麼好說的。
他父親護短,他也護短,李元吉顯然更護短,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他這個‘大哥’也不好去指責李元吉那個‘二弟’。…“行了,回去吧。”
李世民嘆了一口氣,招呼了一聲,帶著程咬金等人離開了長廊前。
就在李世民一行離開長廊前的時候,李元吉已經帶著薛氏兄弟等人到了曲池門口,從守門的管事手中接過馬,李元吉對薛氏兄弟吩咐了一句,“行了,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今天的事情已經瞭解了。”
薛氏兄弟齊齊抱拳一禮,沒有多說什麼,就騎著馬先行一步離開了。
馬三寶在薛氏兄弟走了以後,掀開了面甲道:“殿下,您剛才在長廊前刁難尉遲恭,是不是有失身份啊?”
李元吉瞥了馬三寶一眼,哼了一聲道:“你在教我做事?”
你以為我願意?
我那是為了維護囂張跋扈的人設!
如果不是為了維護人設,我早就用冷嘲熱諷之術、大陰陽術,挖苦的李建成找地縫鑽進去了。
也早就揭穿了尉遲恭那個看似忠厚老實,實則囂張跋扈的性格了。
我容易嘛我?!
“臣不敢,臣只是覺得您這麼做,有失身份……”
馬三寶苦笑著說,他總覺得李元吉在他和薛氏兄弟等人面前是一個樣,在李建成和李世民面前又是一個樣。
他現在不知道到底那個才是李元吉真正的樣子。
“我有什麼身份,又有什麼可失的?”
李元吉瞥了馬三寶一眼問。
馬三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李元吉又道:“現在已經算好了,罵我的人少了。早兩年,我在長安城內就是人嫌狗厭,誰聽到我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