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離開閬苑城,在中州之內遊歷一番,然後再返回宗門。”
說罷,從懷中摸出一隻儲物袋,交給明弋,又說道:“這裡面都是練氣期修士能用得上的靈物,是我給王龍和兄長、小妹三人所準備,麻煩你幫我交給他們三人。”
看到水生心意已決,明元、明弋、劉泰三人也不好說些什麼。
待眾人告退,劉泰卻單獨留了下來,嘿嘿一笑,說道:“弟子有一個問題想請教師叔,若是一個人的性命沒有了,又該如何去為自己報仇?又該如何為別人報仇?”
水生一怔,盯著劉泰紅光滿面的胖臉看了又看,知道他話中所指,咧嘴一笑,說道:“多謝提醒,這段時間我會一直跟在大師身邊學習本事,不會去魯莽行事,你放心吧!”
站在靜室門口,望著劉泰胖胖的身影消失不見,水生心中突然生出一種暖暖的異樣感覺,透過這段時間的接觸,這位第一次見面時大為討厭的胖子,對自己的關心似乎不僅僅是因為自己贈了其一塊“金磚”那麼簡單。
數個時辰後,幾十名玉鼎門弟子在明元、明弋、劉泰等人的帶領下,離開閬苑城,向玉鼎山方向而去,不多時,水生和木雞大師的身影從閬苑城另一處城門離開。
至於鐵心棠的訊息,劉泰已經幫水生打聽得清清楚楚,鐵心棠被魅姬收為親傳弟子,正在火靈宗一處秘地之中閉關修煉。
劉泰幾人的擔憂不無道理,果然,在閬苑城最後一天的壓軸拍賣會中,五名一直沒有在閬苑城中出現過的元嬰期修士突然襲擊了縱橫閣中的“鑑寶閣”和“易寶閣”,搶走了一大批寶物靈藥。最後和天昊三宗的元嬰長老以及主持拍賣的幾名元嬰修士大打出手。
一戰過後,縱橫閣被毀,數百名低階修士在爭鬥中重傷甚至隕落,最後,那五名奪寶的元嬰修士竟然全身而退,僅僅有一人受傷。閬苑城中的禁空禁制雖然對金丹、練氣期弟子有用,對這些早就做足了準備的元嬰老怪又有什麼作用?
整個九州修仙界為之震動,自從三大宗門圍攻玉鼎山失利之後,九州修仙界還從未出過如此大的事情,比起這件大事來,崑崙閣和天心閣中弟子的神秘失蹤,根本算不了什麼。
天昊三宗自然不會善罷干休,一邊開出優厚的條件,吸引元嬰修士加入宗門壯大實力,一邊高價懸賞這五名元嬰修士的底細下落。
可惜五人早有預謀,改頭換面之下還真不容易查詢。
不過,有三名元嬰期散修在天昊三宗開出的優厚條件之下,答應加入天昊三宗,做為三宗長期駐守閬苑城的客卿長老,三人中還有一名元嬰中期修士。另有一名元嬰初期修士乾脆直接加入了天昊宗,成為了天昊宗中的正式長老。
天昊三宗苦心經營閬苑城和縱橫商盟數百年,暗地裡擁有的財富恐怕早已成為九州第一,能吸引來元嬰修士也不足為怪。如此以來,實力大漲之下,七大修仙門派中排在最後一位的天心宗已經徹底淪為了二流門派。雖然眾弟子不明不白死在閬苑城中,也不敢和天昊三宗理論。詭異的是,冰封谷同樣沒有修士來到閬苑城興師問罪。
至於赤雪老怪的那具元嬰,在眾人撒網式尋找之下,仍然是不知去向。倒是有幾夥金丹期修士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想互拼殺起來。
“你叫馬金生,綽號隻手遮天?”一處人流擁擠的集鎮上,一名身材單薄的黑衣少年滿面含笑地說道。
在其對面,站著五名面相兇惡的男子,為首之人身高九尺,滿面橫肉,猶如一尊鐵塔忤在石板大街上一般。裸露在外的獨臂上,刺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青龍。
“爺爺就是,怎麼了!”獨臂男子圓睜雙睛,嗡聲說道。
“嘖嘖,好名字,聽說火能生金,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真的。”黑衣少年臉上笑容不變,口中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