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減輕裂空山地宮所受到的壓力,不致地宮崩潰。諸葛兄執掌神兵門門戶三百餘年,應該清楚這件事情吧?”
青袍儒生正是神兵門大長老諸葛辰風,聽聞此言,明顯一怔,搖搖頭說道:“在下怎麼不知道有此遺訓,龍道友不會是虛言相欺,為天邪道友的惡行掩飾吧?實不相瞞,神兵門中記錄裂空山地宮的大部分資料早在二千多年前那次魔劫中就已經丟失不存。”
說罷,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目光陡然一縮,陷入了沉思之中。
“哦,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麼天昊三宗呢?公孫道友一直自稱是軒轅帝后人,此次為何沒能親自前來?洞雲道長總該聽說過此事吧,魯大師能夠煉製出封印地宮的陣旗陣盤,想必清楚這些前輩高人的遺訓吧?”
龍九霄不理會諸葛辰風話語裡的疑惑和敵意,反而把目光轉向洞雲真人和一名身材高大的赤袍大漢。
洞雲真人和赤袍大漢相視一眼,赤袍大漢搖搖頭,嗡聲說道:“魯某手中雖然有裂空山地宮的總圖,卻沒有見到有如此遺訓,至於公孫師兄,如今被天邪道友擊成重傷,哪裡有本事來到崑崙山下?再說了,即使真有這樣的遺訓,龍道友通知諸葛道友,聯手開啟地宮封印即可,為何要伏下人手,滅殺我各派弟子?難道這也是那些化神期前輩的遺訓嗎?”
說罷,不客氣地把目光望向天邪尊者。此人和公孫衍關係不錯,公孫衍被天邪尊者重傷,自然心中不忿。
天邪尊者手中捏著一隻三寸長的金色小刀,漫不經心地修著手上的指甲,感受到赤袍大漢的怒意,頭也不抬,嘿嘿一笑,說道:“修仙界本就是靠拳頭說話,我冰封谷實力不濟,崑崙閣眾弟子在你三派操控之下的閬苑城中無故隕落,本尊無話可講。你天昊三宗進入裂空山的眾弟子實力不濟,被本尊所殺,也是理所當然。本尊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何況,本尊開啟裂空山封印,是為了給‘七絕伏魔陣’新增靈力,是為了天下同道著想,省得在浩劫來臨之前,九州之內再多一動盪源頭,你天昊三宗既然不願做這種難事,本尊當仁不讓,難道還有錯不成?當然,魯元道友若是想和本尊較量一番,待完成這件大事之後,本尊願意領教一二!”
看來,天邪尊者對崑崙閣眾弟子在閬苑城隕落之事耿耿於懷。
紅袍大漢魯元面容一陣抽搐,心中氣憤難平,卻也不敢隨意答應和天邪尊者這名大修士較量。
赤霞仙子冷冷一笑,開口說道:“浩劫?真是可笑,本仙子看到的浩劫正是你天邪帶人殺了我火靈宗數十名精銳弟子,我火靈宗和冰封谷一向修好,你為何不顧道義出手殺死南宮傷?這浩劫只怕是幾位的野心罷?”
身為一名大修士,在這裡傻傻地等了龍九霄半天,已經讓其大為不滿,沒想到天邪尊者竟然當著這麼多人還如此囂張,殺了人盡然說是“替天下同道著想”,當真豈有此理。
天邪尊者收起小刀,抬起頭來,望了一眼赤霞仙子,嘴角邊閃過一絲不屑和冷笑,漫不經心地往椅背上一靠,緩緩說道:“世人誰沒有野心?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壤壤,皆為利往。南宮老兒的野心比本尊可要大上許多,他想殺了你,取而代之,本尊替你清除身邊隱患,不領情罷了,現在倒責怪本尊,替這種為人不齒的中山狼說話,真是可笑!”
說罷,從袖中掏出一塊墨綠色四方靈玉,抖手拋給赤霞仙子。
赤霞仙子臉上怒意未消,目光中閃過將信將疑之色,看那靈玉普普通通,倒也不懼,伸手接過,打量了一番,緩緩注入一絲神識,不多時,南宮傷的聲音清清楚楚地從靈玉中傳到赤霞仙子神識海中:“天邪兄放心,在下自有辦法。。。。。。必要時,也只得取她性命?”
天邪尊者當日竟然暗自施展大神通,把自己和南宮傷的交談,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