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一時之間,地火井中衝出的縷縷寒焰似乎也變得沒有那麼冰寒刺骨。
低頭盯著身上飛騰著淡淡烈焰的精美戰甲看了又看,一陣狂喜,伸手摸了又摸,竟然全無一絲炙熱之感,反而帶著一絲透骨的寒意,水生頓時怔住,難道說,這傳說中能夠焚天煮海的金烏真火和玄冥寒炎系出同源?
此時還不知道範穰身在何處,如此大的動靜肯定會有所驚動,無心去探究戰甲之中的奧妙,心隨意動,戰甲之上金光一斂,沒入體內而去,渾身骨骼再一次噼啪作響,身影扭曲變幻著化作八尺來高,一團烏光從體內飛出,幻化成一件黑色長袍出來。
口中唸唸有詞,靜靜懸浮在室內室外的幾件法寶如同受到了招呼一般,齊齊向著水生飛去,化作一道道各色光華,沒入體內不見,唯有靈獸環卻是砰的一聲悶響,爆出一團烏光,黑虎的身影踏破虛空,出現在了大廳之內。
向著牆角的紫色大鼎伸手一招,紫光閃過,“嗡”的一聲,大鼎重新飛回到了地火井上。
幾道法決擊出,地火井中再次噴出一縷縷雞蛋般粗細的白色光焰,把大鼎給裹了進去,不多時,大鼎之內的靈料開始慢慢蠕動起來。
做好這一切,水生才感到額頭之上冷汗浸浸,還好,這金烏神甲封印異變之時範穰不在,否則的話,範穰會不會“見財起意”,那可就不好說了。
抬腿站了起來,大步向石室之外走去,放開神識,細細掃過大廳之內的一處處禁制,發現這些禁制並沒有在方才封印破裂之時出現意外,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黑虎搖頭擺尾地跑了過來,三丈長的身軀瑟瑟發抖,這透骨的冰寒讓其大為不舒服。目光中隱隱有幾分驚懼之意,不知道水生為何突然把自己從靈獸環中招出。
一柱香的時間過後。洞府之外再次靈光閃爍,隨著“軋軋”聲響起。兩扇石門緩緩開啟。
“怎麼回事?”
範穰的身影尚在通道之內,聲音已提前傳了過來。
水生抬頭望向通道,淡淡一笑,說道:“抱歉,是在下不小心把這隻噬魂獸給放了出來,沒想到它卻畏懼寒冷,私自跑到了通道之中,觸動了禁制!”
此時此刻,也只能拿這只不會說話的黑虎來背個黑鍋。否則的話,範穰肯定會以為是水生想要破禁離開。
一道赤芒閃過,範穰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水生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神情戒備的黑虎,緊繃的面容這才緩和了幾分,說道:“老夫還以為是有人發現了這處洞府,正在洞府之外攻擊禁制,沒想到卻是這小東西,對了。你是從哪裡得到這隻幼獸的?”
“東鰲州!”
水生隨口提了個地名,這東鰲州和西流州一東一西之間不知道差了幾千萬裡。
放開神識察看過洞府禁制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範穰總算是放下心來,盯著黑虎看了又看。沉吟了片刻,取出一隻閃爍著一道道淡紫色光焰的古樸小鼎拋給水生,說道:“這件法寶雖說等階不高。卻和煉器室中的那尊闢火鼎一樣,都是用土屬性靈料北固紫金煉製。無論是烈焰還是寒焰,都無法輕易把這北固紫金給煉化穿透。你還是把這隻噬魂獸收入此鼎之內好一些。”
“多謝前輩!”
水生慌忙接過小鼎,連聲道謝。
一場危機就這麼有驚無險地悄然渡過。。。。。。
四個月後的一天,整個大廳之內的禁制再次嗡嗡作響了起來,一道道禁制靈光閃爍不定。
煉器室內,水生神情緊張地盯著那隻紫光閃爍的三足大鼎,真氣在體內飛速流轉,隨時準備著逃離石室。
此時,一股狂暴的力量正在大鼎之內左衝右突,範穰之前準備的所有靈料都已全部投入到了大鼎之中,沒想到,這些靈料相互間混雜斑駁的強大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