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所需要的萬年靈藥。更沒有地品以上的仙丹。
唯一讓水生眼前一亮的,是兩張閃爍著一道道銀燦燦符文的符篆,從這兩張符篆中透出的靈力波動來看,正是水生熟悉之極的隨機傳送類符篆。
這兩張符篆中透出的靈壓之強遠遠勝過水生從南宮玉璣手中得到的“天遁符”,想必應該就是雷霸天當日逃跑之時所用的那種傳送符。
收好這兩張符篆,從頭到尾仔細四顧了一番自己一天來的所為,似乎並沒有什麼洩露身份的地方,這才靜下心來,盤膝打坐恢復元氣起來。
離此數萬裡之外的另一座魔族城池之中,幾名魔族修士正在大殿之內圍著一張寬闊的玉案激烈地爭論著什麼。
打橫坐在正中主位上的,是一名身著金袍頭戴金冠的中年男子,四方臉膛,神情冰冷,只是靜靜地聽著其它修士的爭辯,卻是一語不發。
“呂重陽這次突然發難,肯定和妖族是暗中通氣,否則的話,也不會他前腳剛來,妖族就後腳突襲了三處據點。”
一名臉頰瘦削的白袍男子冷聲說道。
另一名滿臉皺紋頭帶烏木冠的綠袍老者卻搖搖頭說道:“我看未必是妖族,據小徒所言,那名擊傷小徒的修士,施展的乃是我修羅一族的不傳之秘‘修羅真魔功’。”
“哦,聽鳩摩兄的意思,莫非懷疑此人是我修羅族中人?”
老者對面,一名臉上罩著一副黃澄澄虎頭面具的男子目光閃爍地接過話頭。
“這個嗎,也不排除,那三處據點可都是老夫的族人,為何會有人單單衝著這三處據點下手呢?”
綠袍老者一臉不善的神情,目光左右四顧,又說道:“而且此人還口口聲聲要給老夫留個面子,分明和老夫相識的模樣,若他是人族修士,怎會給老夫留什麼面子,而妖族之中,老夫可沒有這樣的同好之人。”
“鳩摩兄有沒有想過,也許此人是故意如此言語,想挑起我修羅族內訌呢,否則的話,他若存心和老兄過不去,為何還要放過老兄的親傳弟子?”
另一名三十出頭的青袍男子緩緩說道。
坐在青袍男子下首的一名紅裙婦人點點頭,說道:“奎木兄說得沒錯,現在的問題是此人究竟去了哪裡,會不會再跳出來繼續作亂,呂重陽等人尋上的都是我族中幾處大的據點,而且是光明正大找來,有我等坐鎮這些據點,倒還可以應付一二,可是此人找上的卻是那些小據點,以此人天仙境界的神通,再加上神出鬼沒,根本就無人能夠抵擋,這樣一來,軍心必亂,總不成我們都去守在那些小的據點之中,撇下這些大的據點不管吧?”
這名紅裙婦人體態豐腴,相貌秀美,看起來有四十出頭年紀,偏偏聲音卻如少女一般清脆悅耳。
“明夫人說得容易,去哪裡找呢?此人隱匿幻化神通出色,視各處據點中的禁制如同無形,說不定此時就藏在我等身邊不遠處也有可能。”
“就是,以他瞬間擊殺一名上階魔尊的神通,若是暗中偷襲我等,只怕也是防不勝防!”
“你們也太長此人的威風了,他若真的神通大到能夠擊殺我等,早就動手了!”
“依我說,既然呂重陽、冷秋月等人已然直接參戰,我等還客氣什麼,聯手擊破銀光城禁制,直接殺入城中就是了。”
“不行,銀光城內外禁制強大,以我等的實力,雖說可以聯手撕裂這些禁制,短時間內卻不能把禁制徹底毀掉,禁制隨時會恢復正常,若是進入銀光城的人手太少的話,無異與自尋死路,想要把幾十萬人手帶入銀光城,又沒有這樣的空間法寶,而且升龍城、棲雲城、風鳴城中的人族修士肯定會趕來增援,到時,一場混戰下來誰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我看還是等我族精銳完全到位之後再說吧!”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