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麻生勇太被警察帶走,胡海波轉身快步走進辦公室,取出手機撥打電話,聽到接通後,對著話筒急聲說道:“大伯,東城區分局的高局把麻生勇太帶走了,可能是去年霍林河的事情。”
“好好,我等您電話。”
收起手機,看到滿臉焦急神情站在面前的麻生美智子,胡海波眉頭緊鎖著指了指會客沙發,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看到跟過來坐在對面的麻生美智子。
“我給大伯打過電話了,以大伯的人脈,肯定能撈出勇太。”
麻生美智子緊緊地皺起眉頭,雙唇緊閉,一言不發。探身湊近胡海波的面前開口問道:“安納塔,哥哥真的是因為霍林河煤礦的那件事,被警察帶走的嗎?大伯他不是和霍林郭勒市裡的那些人關係很好嘛,難道說大伯事先一點訊息都沒有得到嗎?”
胡海波聽了這話,並沒有立刻回答,低著頭陷入了沉思之中。緊皺的眉頭顯示出他內心的憂慮與不安。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約過了十來分鐘,胡海波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
突然,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份沉寂。胡海波像是被驚醒了一樣,猛地抬起頭來,當看到來電顯示時,毫不猶豫地按下了接聽鍵,並且按下了擴音功能。
只聽見手機聽筒裡傳出一個低沉而略帶焦慮的聲音:“到底是哪裡來的人把麻生先生給帶走的?東城區分局應該沒有這麼大的權力吧。”
胡海波連忙把臉貼近話筒,提高音量大聲回應道:“沒錯,就是東城區分局的高炳文高局長親自帶的隊過來的。而且傳喚證上面蓋的章也是東城區分局的。”
電話那頭的胡炳光聽完之後,短暫地沉默了幾秒。再次開口時語氣裡充滿了疑惑:“這就奇怪了,按道理來說,東城區分局不至於會是這樣的辦事態度啊。你們先彆著急,我馬上打個電話去問一問具體情況。”說完,胡炳光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胡海波抬頭看著麻生美智子,二人對視片刻,麻生美智子突然起身,掏出手機撥打著走向辦公室窗前,隨後用島語和電話裡的人交談起來。
大約二十幾分鍾後,胡海波看到跟去警局的法務打來電話,看了眼坐在身旁的麻生美智子,伸手按下接聽鍵,聽到手機聽筒裡傳出法務急切的聲音:“胡總,我到分局了,但警方不讓我陪同麻生先生接受審訊,我聯絡了幾個市局的朋友,但對案件都閉口不談……”
“在分局等著……”
結束通話法務的電話,胡海波二人又等了十幾分鍾,看到胡炳光打來電話,急忙接通詢問道:“大伯,怎麼樣……”
聽筒裡傳出胡炳光沮喪的聲音:“這件事我管不了……”
下午兩點後,陸欣怡剛離開辦公室不到五分鐘,王逸風看著敲門進來的鄧莎莎,笑呵呵的指著桌前座椅示意鄧莎莎坐下說話。
“怎麼午飯都不出來吃呀?”
鄧莎莎撇了撇嘴說了聲不餓,坐在辦公椅上看著王逸風繼續說道:“東城區分局已經把麻生勇太帶去分局了,胡炳光打電話去分局問了情況,但高局沒有透露麻生勇太與霍林河煤礦坍塌事件有關。胡家的律師也去了分局,但警方審問時,沒讓胡家的律師陪同。”
王逸風笑嘻嘻的看著鄧莎莎滿意點頭:“你們終於幹了件實事,問出什麼了嗎?”
鄧莎莎瞪了眼王逸風,噘嘴輕哼一聲,表達對沒幹實事的抗議:“麻生勇太被審問時一句話不說,可能想等援軍。不過江浙省委書記給胡炳光打過電話,胡炳光不會再插手對麻生勇太的審訊。相信用不了多久,麻生勇太肯定會交代霍林河煤礦坍塌事件的真相。”
王逸風點了點頭,拿起桌上電話叫來秘書吩咐道:“把中午給莎莎留的飯拿過來。”
鄧莎莎急忙站起來叫嚷道:“我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