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到此為止了,兩人聯手佈置的後續一系列手段都已經作廢了。
當然屬於韋宏博的季山歷史也已經過去了,再過上一兩年,恐怕不會再有太多人記得他了。
朱達同得知方鱷已經認罪,韋宏博也辦病退的時候已經過去三天,他也是久久無語,他本來已經做好打一場持久戰的打算,畢竟對方的力量在正府內,他已經計劃好在法院與對方扳手腕的了,結果卻是來得這麼突然,方鱷認罪、韋宏博病退,案子迅速結束了,結束的速度讓朱達同目瞪口呆。
“蘇先生,恭喜你,案子結束,方鱷認罪,就連他背後的‘那柄傘’也倒臺了。”朱達同打電話笑著恭喜說。
“是麼?那這次的事實在太謝謝朱律師了。”蘇植在電話那邊有些高興地說,“想不到朱律師的辦事效率這麼快,朱律師放心,我待會就去銀行將這次的費用轉給你。”
“呃,蘇先生就不要寒磣我了,這事其實我根本沒有做什麼。”朱達同有些無語說,“要不是蘇先生那邊出手了,這案子怎麼會結束這麼快?不過下次蘇先生要是有動作,麻煩提前告訴我一聲,我的心臟可受不了這麼大的驚喜。”
“……”蘇植愣了一下,“朱律師,我什麼也沒有幹啊,我還以為是朱律師……”
“不是你嗎?我還以為你用了很大的力量,讓這案子結束……”朱達同也是呆了一下,不過他很快明白,事情要是蘇植做的,那應該沒有理由騙他才對的,“那是誰幹的?”
“算了,不理它了,案子這樣結束,我很滿意。”蘇植想了一下,想不通,就乾脆地說。
朱達同與蘇植說了幾句,他掛了電話之後,臉上還是一臉的疑惑,蘇植放得下,但是他放不下啊,本來以為是一件大案,要耗費很多時間精力的大案,結果他什麼都沒有做結束了,蘇植這錢讓他收得很不舒坦。
“老楊啊,咱們兩個下班之後待會出去喝一杯。”朱達同拔通了一個電話,臉上掛著笑容說。
“朱達同,你還有臉打電話給我?”那邊的男子恨得咬牙切齒,“竇樂山跟我說了,你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我這不是找你賠罪來了嗎?之前案子沒結束,所以我就沒敢找你,怕連累你,至於竇樂山那事,我也就敷衍他一下的,當時那情況他要是找你給我打電話,我會落你面子嗎?我本來是想讓他欠你人情的,誰知道那貨這麼耿直,我也是氣壞了的。”朱達同‘花言巧語’說,說得好像他真的想法讓竇樂山欠老楊人情一樣。
“拉倒吧,我還不知道你這個老訟棍是什麼人嗎?我作為一個老馬信仰者,都寧願相信這世上有鬼,也不相信你朱達同這張破嘴。”老楊的聲音笑著說,“你還是說找我什麼事吧,你朱大律師的飯,我可不敢亂吃。”
“哎,也沒什麼大事,我還沒有出手這案子就結束了,所以心裡就納悶想問一下這是怎麼回事?”朱達同直接說。
“想知道啊?你那瓶紅酒讓給我,我就跟你說。”老楊早在這裡等著朱達同的話。
“老楊,那瓶紅酒又不是什麼名貴的年份酒,你要它幹啥,我送你一支年份好的。”朱達同的臉色苦了下來。
“貴的我可不敢收,我就要那支紅酒。”老楊堅持說。
“可是那支酒就是當年她讀書的時候送我的,你這不是君子奪人所好嗎?”朱達同叫起苦來了。
“你特麼放屁,那支酒明明是她送給我的,你偷偷拿走了的。”老楊臉紅脖子粗說。
“哎哎,你這人幹嘛這樣子,作為檢察長居然爆粗口?這成何體統?”朱達同搖頭說。
“檢察長就不是人嗎?我又不是在正式場合,我跟你一個老訟棍說話溫柔一點,說不定你會以為我好欺負呢?”老楊毫不在乎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