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於關心了吧?所謂關心則亂,你也不想想,要是真是打的,你那乞丐哥哥不早趴在地上了,還能去看比武?”
香姑卻對苗落雪的調笑,毫不在意,因為香姑與苗落雪在一起時間長了,早就習慣了。香姑聽到比武二字,心中一動,急忙問道:“你是說趙宮主和天霸那一場?”
“除了這一場,還能有哪一場?”
“那不能叫比武,那是生死相搏!”
“我看也差不多,反正誰的武功高,誰就生,誰的武功低,誰就死。只是這場比武太也奇怪,天霸那刀不知有什麼鬼名堂,竟然一點風聲也沒有,卻會劈到人。這趙宮主更怪,竟會大白天的玩失蹤,害的我們還要到處找她!”
苗落雪說的挺多,香姑關心的卻不是這些,在香姑的心裡從來就只關心一個人。
香姑不忍打斷她的話,一等她說完,就問道:“怪不得在天柱峰上,我看到乞丐哥哥站立不穩,好象受傷了的樣子,原來是被天霸打的。我原本想去找乞丐哥哥,卻是人太多擠不過去。再後來,我最就被短刀堂帶走了,我本來想走之前見乞丐哥哥一面,卻是沒有機會。我心想,等我到了短刀堂再偷偷跑出來也不晚,當下只看了乞丐哥哥分配的地方,便隨著去了短刀堂。我卻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早知如此,就算是死,我也不應該離開乞丐哥哥的。”
“噢,對了,你不說我還忘了!他們比武的時候,我光看天霸和那趙宮主了,沒有注意別人。”苗落雪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突然變的微紅,其實那時候她看天霸和趙月華的時候並不多,更多的時間是用來放在智剛身上了,“我記得你那乞丐哥哥好象曾尖叫了一聲‘月姐姐’,我離他較近,眼光掃過他的時候,看到他神情大異平常。他這病不會是那時得的吧?”
苗落雪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腦子突然清晰起來,然後堅定的說道:“沒錯,他這病應該是那時得的!我看到他臉上一幅失魂落魄的樣子,好象沒有一點活人的氣息!”
“他好端端的如何會得病呢?又不是他去上陣比武!”
苗落雪沉默了:“這個我也不知道,總之一定與趙宮主脫不了關係,說不定能找到趙宮主,也就能治好他的病了!”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香姑焦急的說道,也沉默了下來。
只聽馬蹄聲響,兩人都在想著各自的心事。
突然,苗落雪一勒馬韁,轉頭對著香姑說道:“我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香姑大力一勒已經衝過去的快馬,使馬發出一聲長嘶,人立起來。
“我想到了一個人!”
“誰?”
“醫丐白一峰!”
“他在哪裡?”香姑吃驚的張大了嘴。
“就在武當山上,智剛的箭傷就是他治好的!”
“那我們還不快去?駕,”香姑撥轉馬頭,又向來路衝了回去。
苗落雪剛想攔她,她卻早衝出了老遠,苗落雪看了看眼看就要到達的智剛駐地,只得轉過馬來,跟了上去,邊追邊叫道:“香妹妹,你回去也不容易見到他的!”
香姑這才又轉回頭來問道:“那怎麼辦?”
苗落雪趕上香姑,嘻嘻笑道:“怎麼辦?想辦法唄!對了,我們去見智剛,讓他裝病,把白一峰請來,我們問問怎麼治你那位的病不就行了?”
“不用去找他,反正有個人裝病就行。苗姐姐,要不你裝病好了。智剛那小光頭又臭又硬,要他裝病,非露餡不可!”說著,香姑仍然打馬向前就奔。
“嘻嘻,”苗落雪嘻嘻笑道,“香妹妹,看把你給急的。好吧好吧,姐姐算服了你了,就再幫你一次!”
當下兩人趕回武當山,一到山門口,苗落雪就從馬背上跌了下來,那些弟子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