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切永遠都只是追隨著周明,不為旁人所動,這不就是歸屬嗎?” 李墨的言語淡淡的,已經全然沒有了當初說這些話時那種讓人猛然心痛的感覺,似乎已經是可以將那種痛徹心扉的情感全然轉化為雲淡風輕,全然不在乎了一般。 傾雲倒是未曾理會李墨的解釋,只是淡淡一笑說道:“墨,你也會找到你的歸屬的,不要急著回答我,或許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