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面前還不是小巫見大巫嘛,你看,他的這些小把戲,在你這裡根本就不算什麼,做什麼你也總是先他一步,不過,費雲禮誤會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把周簡錯當成是費雲曦的男朋友了,他怕費雲曦會走上費雲澤的老路,所以,這次才打著提醒的旗號,過來送了一枚監聽器。”
沈銘易坐在單人沙發上,輕釦著沙發扶手,緩慢而有節奏的敲擊著,進而蹙眉沉默。
陸雅寧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能陪著他一起沉默。
書房裡,安安靜靜的,若是沒有惱人的瑣事,兩個人享受下班獨處的時光,想必會十分的美好。
陸雅寧踢掉腳上的高跟鞋,蜷著身子倚坐在長沙發上,看著安靜沉思的沈銘易。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其實沈銘易生氣的時候,那種壓迫人的氣勢,雖然做錯事的人看他那樣會覺的比較膽戰心驚,可現在於陸雅寧而言,反倒越看越覺得男人魅力十足。
“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看你在思考,我很自覺的閉嘴了。”
“那你看我做什麼?”
“你好看,還不允許別人看嗎?”他完美的側臉曲線,彷彿是經過鬼斧神工般的雕琢,雖然因為生病,瘦了一些,仍然不影響美感。
沈銘易看著她,眼眸下意識的眯起來,“陸雅寧,好像領了結婚證之後,你的情話都是信手拈來了。”
“你不喜歡嗎?”
“你說呢?過來……”
“我不,一會就吃飯了,”她可不想又被他在書房裡折騰一番。
“不什麼?難道你又想要?”
“你剛才在想什麼?”陸雅寧強行轉移話題。
沈銘易經過陸雅寧一番打諢,已經徹底的不生氣了,唇角都帶著顯而易見的溫柔弧度,“你不過來,我記不起來剛才想什麼了。”
“那我也不過去。”
陸雅寧十分堅持,他腦子裡這個時候想些什麼,她很清楚。
“好像剛才想到關於對付費雲禮的事情?”
“怎麼對付他?”一句話吊起陸雅寧的好奇心。
他一雙黑眸定定望著她,閃爍著堅持的光亮。
最後,還是陸雅寧妥協,她赤著腳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走過去。
不過,他坐在一個單人沙發上她要怎麼坐?
瞪了他一眼之後,還是按照他的意思坐在他的大腿上。
沈銘易先是箍住她低頭吻了她許久。
陸雅寧氣喘吁吁的問,“想起來了沒有?”
一絲滿足的笑容在他的唇角暈染開來,“好像還差一點。”
俯身又在她唇上蹂躪一番。
心滿意足的放開她醇香的唇瓣。
“當年費長河怕是用了丟車保帥的策略吧,不想因為封遠,毀了他最為重要的一顆棋子,”
“那他就殺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他這種人什麼事做不出來,就是不知道一個活生生的封遠站在他的面前,他真的不會因為心裡有愧而害怕嗎?”
“你不會是想讓周簡去給我們做臥底吧?”
沈銘易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耳朵,“聰明!”
“可是,周簡的身份一旦暴露,他肯定會派人來直接殺了周簡吧。”
“若是手裡有他的把柄呢?死人,可以保守秘密,那死而復活的人呢?”
“這樣做周簡不會有什麼危險嗎?我覺得首先季桓那一關就不好過。”
沈銘易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來,“只要周簡同意,他的意見無所謂。”
“你是不是查到周簡以前的一些身世了?”
“一部分吧,只要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痕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