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瀕臨崩潰。
大夫說,周簡很有可能以後再也醒不過來。
費雲曦在醫生辦公室裡跟醫生交流完,出來就不見了季桓的身影。
打他的電話也不接,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所以她趕緊打給了沈銘易,季桓極有可能去給周簡復仇了。
此時的他像一隻憤怒的雄獅,不管不顧的就想要將敵人的脖頸咬下來,見血才算滿意。
路上的時候,沈銘易打電話給哈爾,問他季桓有沒有給他打過電話。
季桓現在對那邊的情況一無所知,他肯定要從哈爾那裡得到有用的情報。
“季老大剛從我這裡帶了一隊人離開,還把費長河也給帶走了。”
“老沉呢?趕緊讓他帶人去攔一下,你現在不要離開,把他們的定位隨時告訴我。”
“老大,老沉一開始也攔了,可是現在誰都攔不住季老大,老沉就跟在他身邊一起去了。”
“我知道了,定位馬上發給我。”
今天他們來一瑞集團辦公,雖然高調,但是用車方面,沈銘易依然謹慎,又換了幾次車之後,確認沒有任何人跟蹤,才開啟定位,追蹤著季桓的方位而去。
陸雅寧坐在季桓身後的位置,繫著安全帶,小心的護著肚子。
這個時候,越是危險的時候,沈銘易也不敢放別人送陸雅寧回去。
“銘易,我覺得有一個人可以勸住季桓。”
沈銘易把著方向盤,目光緊盯著前方,“誰?”
“費雲禮。”
經歷了阿衛的事情之後,沈銘易現在對他們的過分的擔心,所以也忘卻了最為重要的一點。
雖然周簡不喜歡費雲禮,可也架不住季桓吃醋。
這個時候,既能讓季桓回來,又能發洩心裡憤懣和恐懼的,可能只有費雲禮了。
沈銘易帶著耳機,通知哈爾,讓他把季桓的定位發給費雲禮。
等沈銘易開著車趕到的時候,十幾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郊區的一條小路上,費雲禮正跟季桓賣力的打著架。
季桓身上雖然有傷,費雲禮招架的也很是吃力,頻繁的捱揍。
費長河早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躺在路邊的地上。
沈銘易走上前去,護著陸雅寧在一旁看熱鬧。
費雲禮餘光瞥向沈銘易,大叫道,“沈銘易你這是公報私仇,我是你們兄弟倆洩憤的工具嗎?”
沈銘易肯定還因為當初他跟陸雅寧在費宅的時候窩著火,所以才會讓他來勸這個已經發了瘋的獅子。
上一次就被他打的住院半個多月,這次,又來。
“你一個階下囚,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嗎?”
費雲禮不在說話,說話就分心,身上挨的更狠。
眼看著揍的差不多了,沈銘易打了個顏色,讓手下認上前去分開他們。
費雲禮腳下一軟,倒在地上。
季桓身上的傷口也全都崩開,股股的流著血。
沈銘易冷冷的道,“還真是豬一樣的隊友!”
陸雅寧跟在他的身後,忍不住噗的,笑出聲來。
季桓大聲嘶吼,“陸雅寧,誰特麼允許你笑的!”
沈銘易走到季桓身邊狠狠踢了他一腳,“我的女人想笑就笑你管得著嗎?我還真不應該來攔著你,讓你英勇的去引別人來,將我們一網打盡就好了,周簡也別救了,直接死了算了。”
“沈銘易,你少特麼的胡說!周簡不會死!”
“我看不死,也快被你害死了!”
這個時候,也只有沈銘易能鎮得住季桓,他將心中的憤怒發洩了一些,在經過沈銘易的狠話一擊,可能心裡也就痛快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