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你游泳是誰教的?”沈銘易盤算好了,如果她敢說是那個男人教的,他這就帶人去把那男人殺了,什麼狗屁貴族。
“自己去游泳館學的,我後來住的地方,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湖,一到夏天就會發生小孩子溺水事件,所以就想學一下游泳,以後還能保護陸露,不過我很笨,別人學了三節課就學會了,我用了整整八節課才學會,”陸雅寧心虛的吐吐舌頭。
“知道自己笨有自知之明是好事,”沈銘易臉色稍霽。
到了樓上,陸雅寧接過陸露,“你先去休息一會,昨晚也太累了,我哄她睡著了給你衝一杯蜂蜜水解解酒。”
“不嘛,媽媽我要爸爸教我游泳。”
“陸露,不要不乖,你昨晚就沒睡好,今天怎麼還跟打了雞血一樣,你不休息爸爸還要休息呢?”
“哦,好吧,那爸爸等我睡醒了,你可要教我哦。”
“好,聽媽媽話去睡吧。”
陸雅寧哄睡了陸露,衝了杯溫蜂蜜水進到房間。
沈銘易並沒有睡著,坐在小廳裡的單人沙發上略顯疲憊的揉著額角。
“把蜂蜜水喝了,胃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水喝了半杯,沈銘易擱下杯子,長臂一伸,把陸雅寧拉到懷裡。
“你幹什麼?”這個男人這會不會還有體力幹那種事情吧。
略帶酒氣的呼吸縈繞在她周邊,“別亂動,讓我抱一抱,就算獎勵你昨晚臨危不懼。”
同時也感謝她昨晚的堅持和無條件的信任,如若不然,不知道還會死多少人。
“我其實嚇死了,昨晚臨危不懼的是你。”
“現在還會怕嗎?”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膽子大小也都是練出來的,對了,昨晚抓的那個女人真的是季小姐嗎?”
“一切等dna結果出來再說。”
“銘易,”陸雅寧剛準備把之前在洛杉磯的餐廳見過季琴聲的事告訴他,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陸雅寧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在一邊的沙發上整理了下衣服,坐好。
“進來。”
哈爾的手裡推著她和露露的兩個行李箱,手臂上還搭著她的一件大紅色的毛呢外套。
哈爾湛藍的眸子微沉,對著沈銘易點了點頭,讓他的心猛的沉了一下,很快又恢復平靜。
季桓帶著幾個人緊跟在身後闖進來,“給我把這個女人拿下。”
“誰讓你闖進來的?”沈銘易朝著他吼了一聲。
季桓身後的屬下迫於沈銘易的氣場,站著沒動。
感受到他們兩個人之間暗潮洶湧,陸雅寧開口問道,“我做錯了什麼事?季先生怒氣衝衝的來興師問罪,”陸雅寧看著他,表情不卑不亢,她堅信沈銘易在這,任何人都不敢對她放肆。
“陸小姐,這個應該我來問你吧,你做了什麼事?”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季桓說著從哈爾緊握的手裡摳出一個小物件,舉到面前,“這個東西你哪裡來的?在你的外套內襯裡發現的。”
季桓手裡拿著的是一個微型的定位器,這種東西她在沈銘易那裡見過幾次。
“你們懷疑我?還翻了我的行李?”
哈爾進門的時候,她當時只是單純的覺得他進來給她送行李,原來是翻看檢查了她的行李。
陸雅寧不可置信的把目光投向沈銘易,他面上沒什麼表情,見他抿著唇沒有開口,陸雅寧苦笑一下,剛才她還在那裡天真的信任他。
可如果沒有沈銘易的授意,誰又有這個膽子去翻看她的行李。
“是不是你也不相信我?”
“銘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