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得到我弟弟的下落,一切會不會有想象中那麼順利。”
“放心吧,這件事除了我,沒人知道。”
越是沒人知道,陸雅寧才約會緊張害怕。
一個小時的車程,趕到z市一個老舊的小區裡面。
裡面的青磚道路,年歲已久,坑窪不平。
車子在裡面七拐八拐的終於到了五號樓三單元的樓下。
樓道里很陰暗,木質的扶手斑駁的看不出原來的顏色,項飛凡領著陸雅寧上到五樓。
東戶的防盜門半掩著,門鎖鬆鬆垮垮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項飛凡敲了敲門,裡面沒有應答。
“是不是出門去了?”陸雅寧跟在項飛凡身後目光緊緊的鎖住那扇土黃色的入室門。
“不知道啊,要不你叫一聲試試。”
“忠叔,我是陸雅寧,忠叔……”陸雅寧連著喚了幾聲,裡面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時西戶的門正好開啟,有個老奶奶探出頭來,“你們找老陳頭啊,你們是他什麼人啊?”
“我是忠叔的親人,剛從國外回來。”
“老陳頭搬來這裡兩年,還真沒見過有什麼人來找他呢?我昨天晨練就沒見他呢?”
“謝謝奶奶,我們再等等吧,興許他有事出去了。”
“那你們要不要來家等,”老奶奶見兩個人也算是慈眉善目,長的又好看,登時,卸下了防備。
“不用,謝謝奶奶,我們在這等就行。”
看著老奶奶關上門,陸雅寧心裡七上八下的看著項飛凡。
項飛凡目光緊盯著鎖眼,也陷入了沉思,忠叔不會在裡面出了什麼意外吧?
倆人對視了一眼,項飛凡決定把門撞開。
抱著胳膊朝著木門撞了四五下,年久失修的木門終於被撞開。
屋子裡一片狼藉。
陸雅寧的心提了起來,聽到撞門聲,對門的老太太也開啟門,跟著進來,看到滿屋子的狼藉,不由的尖叫一聲。
項飛凡鎮定阻止陸雅寧往臥室裡走,“奶奶,你先報警吧。”
老太太哆嗦著手報了警,在警察來之前,項飛凡緊緊的抱住渾身發抖的陸雅寧。
忠叔死在臥室的陽臺上,房間裡有一個小小的保險櫃,也被撬開,裡面的東西也被洗劫一空。
警察初步斷定這是一起入室搶劫案。
發現現場的三個人均被帶到警局裡問話。
陸雅寧渾身上下都在顫抖,她雖然沒有看到忠叔的死狀,可是仍是剋制不住的發抖,她的腦海裡沒有忠叔的印象,直到看到警方手裡的身份證。
一個慈祥和藹的老人家,陸雅寧眼淚一直順著臉頰瘋狂的流著,她跟項飛凡被單獨詢問,她的耳朵裡一片翁鳴,好像聽不到任何人的聲音,只剩眼前人影綽約。
一雙溫暖有力的手把她攬入懷裡,陸雅寧像是找到了一些感官,慢慢的抬頭看向來人。
正是盛怒趕到的沈銘易,本來以為她要跟著項飛凡私奔,沒想到趕到之後,她是這樣一副悽慘的樣子,心下頓時柔軟起來。
“銘易……”
她突然開口,喊出了來警局後,唯一開口說的兩個字,彷彿這兩個字,還有這個人的懷抱,是她此時此刻唯一的力量來源。
“銘易,忠叔死了,忠叔死了。”
“我知道了,我在呢,別怕。”
沈銘易輕聲的安慰著她,帶來的律師出具了陸雅寧事故之後,精神失常,又失去記憶的證明。
陸雅寧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偎依在沈銘易的懷裡,一切交給律師之後,沈銘易帶著陸雅寧出了審訊室。
等在外面的項飛凡衝上來,關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