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雅寧急著送人。
“沒有farewellkiss(告別之吻)嗎?”項飛凡直起身子,向前走了一步。
陸雅寧下意識後退,語氣急躁帶著拒絕的口吻,“項飛凡……”
項飛凡溫潤的笑著,向前一步把她擁入懷中,“既然沒有告別之吻,那擁抱總要給我一個。”
陸雅寧哭笑不得,稍作放鬆,“你現在退而求其次的水準,我竟沒法拒絕。”
“為什麼要拒絕?”溫香在懷,多麼愜意。
陸雅寧推開他,伸手擋了一下,“夠了,再見。”
項飛凡適可而止,上車後開著車子,拐了個彎,消失在陸雅寧的視線裡。
陸雅寧嘆了一口氣,從包裡拿出鑰匙。
“怎麼?意猶未盡嗎?”一個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陸雅寧手裡的鑰匙,啪嗒一聲掉到地上。
這時從單元樓拐角處的一個陰影裡走出來一個人,那人黑色的西裝幾乎要融入這夜色裡,他的眸子如幽寒深潭般,散發著刺骨的冷意。
他高大英挺的身形一點點的靠近,將她整個的罩在陰影裡,陸雅寧退無可退,後背抵著單元門,剛才的那一幕是不是都被他瞧在眼裡?
“現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太晚了?”略微帶了些低沉的聲音逼近她,他身上有一股濃烈的酒味,眼底的嘲弄曖昧而又冰冷。
醉酒的沈銘易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陸雅寧伸手格擋出一絲絲的空間,試圖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他的呼吸就在耳畔,滾燙灼熱,帶著迷亂的氣息。
“都這麼晚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跟野男人私會怎麼就沒覺得晚?”他的聲音冷冽帶著危險的氣味。
陸雅寧心微微悸動,知道此刻一定不能惹怒了他,儘量的保持著鎮定,“你怎麼過來的?自己開車嗎?”
沈銘易居高臨下的將她禁錮在兩臂之間,粗重的鼻息就噴薄在她的脖頸上,“當然,不過來,怎麼能欣賞到剛才那一幕。”
“你喝了酒,怎麼開車?就不怕出事故嗎?”
他突然張口咬住她的脖頸,“你這個女人,竟然敢詛咒我出事!”
陸雅寧努力的掙扎著推拒他,“我只是擔心你!”
沈銘易聞聲頓住動作,“擔心?”他細細的咀嚼著這兩個字的含義。
陸雅寧再接再厲,“是的,酒駕太危險。”
沈銘易微微眯起眼睛,“你的關心倒不如說是害怕,”他咬了咬牙,想到項飛凡那個男人今天又是送車子,又是請她吃飯,剛才竟然還抱了他,想到這裡,他面色有些陰鬱。
低頭埋在她的頸前,呼吸著她溫暖而清新的味道,“以後離項飛凡遠一點,聽明白了嗎?”
“什麼?”
他的呼吸又急又撩人,陸雅寧聞言愣了愣。
“為什麼我討厭誰,你偏要去接近誰?”他的胸腔劇烈的起伏著,怒火一觸即燃,說著,在她唇上狠狠的啃了一口,以示懲戒。
陸雅寧痛撥出聲,“我也討厭穆青青,你不是也還留在她身邊。”
“陸雅寧,你在吃醋嗎?”沈銘易眯眼靜待她的答案,喘息長而急。
一想到沈銘易跟穆青青交纏在一起的畫面,陸雅寧幾乎要噁心欲嘔了,不由的衝口而出,“不,只會讓我覺得噁心。”
沈銘易眼底的狂怒越發的明顯,拽住她的長髮抵在門上,冷冷的聲音,彷彿摻雜著冰凌,“你委身別的男人身下,生下那個野種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自己噁心?不過,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她有一點比你好,畢竟她心甘情願給我生孩子。”
陸雅寧的臉瞬間變的慘白,“我……沈銘易,你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