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驍說:“知道了,我會看著辦的。”
掛了馬琰的電話,又打班正的電話,問班正要了班副的電話,打過去報了名字先聽了三分鐘的臭罵,才問班副:“當年景天為什麼去找我姐?她有話說可以來找我,找我姐有什麼用?我是前天聽你老公說了才知道她來找過我的,景天和你關係最好,你們上下鋪,你一定知道是為什麼?”
班副在電話那頭冷笑說:“馬驍,明人不說暗話,你別揣著明白裝胡塗。當年景天去找你,你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就算你當時不知道,我也相信你當時是確實是不知道,但現在猜也該猜得到了吧?你這麼急的打電話來求證,不正說明了你心虛?你心虛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清楚楚,又何必要我來點破?”班副以前是年級裡的一辯手,曾經辯到過新加坡的國辯,馬驍對她來說,那是辨論隊裡小小的馬仔,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景天現在落魄成這個樣子,你心中有愧了?我告訴你馬驍,景天現在可是個富婆了,你們這種臭男人不要以為人家是個寡婦了就可以佔得到任何便宜。你給我離她遠點。”
聽得馬驍一頭汗下,知道是曾經闖下過大禍了。
三三章 七夕傳情,都市傳奇
七夕那天,馬驍原本是不知道的,他哪裡是這樣的人,會去記農曆的什麼見鬼的七夕。但一上班,辦公室裡的小女子大女人都在嘀咕著怎麼過這個中國情人節,又有女性在咬牙切齒地說:“死人一點都拎不清,我暗示他好幾回,他都不接翎子,氣死我了。”聽得馬驍一個哆嗦,不知道念萁會在朋友面前怎麼稱呼他?會不會也管他叫“死人”?
這位大姐剛罵完她家的“死人”,馬上有來實習的小女生在嗲聲嗲氣地打電話給她的小男友,一隻手捂在話筒上,慢條斯理地說:“哎呀不知道啦,你說呢?好的呀。這樣啊?真的嗎?嗯~人家生氣啦,不理你!”啪這掛了電話,然後笑咪咪地握著電話數“一!二!三!”三字剛完,電話鈴聲又響,小女實習生再數兩下“四!五!”才開啟電話喂一聲,半天才唔道:“誰讓你剛才不早說啦?那好吧,下了班你來接我哦。”然後對著電話啵啵兩聲,才收了線。
馬驍看得一身的雞皮疙瘩,小女實習生抬起甲蟲腳一樣黑粗的眼睫毛說:“馬主管,你和你太太怎麼過七夕?”馬驍皺著眉毛說:“上班時間,不要打私人電話。我會在評估報告上寫上這一筆的。”小女生哼了一聲,嘟著嘴走了,一會兒蹬蹬蹬又回來了,端了一杯咖啡放在馬驍的桌子上,諂媚地說:“馬哥哥,我的評估報告?”馬驍被她這一聲“馬哥哥”喊得汗毛直豎,馬上揮揮手說:“走吧走吧,我沒聽見。”小女生“耶”一聲,比了一個V字,跳著走開了。
過了一陣兒,馬驍拿了手機踱到大樓的兩層樓之間挑空處,那裡是一處露天的走廊,常有人在這裡吸菸休息,眺望藍天白天,當然也有人在這裡打私人電話。馬驍看看只有兩個男人在另一個角落抽菸說話,便撥了家裡的電話,響了三聲後念萁喂一聲,馬驍趕緊說:“是我。”念萁問:“幹什麼?為什麼說話這麼小聲?你那裡不方便?不方便就不要說了,有什麼回家再說好了。”說著就要掛電話。馬驍最恨她動不動就掛電話的壞習慣,好像多說幾句會要她的命一樣,有的女人可以一打電話打上一個鐘頭,她最多不超過三分鐘。這是什麼壞毛病啊?也沒見她和她媽媽打電話掛得這麼快的。馬驍忙道:“不是,我想問你今天要不要出來一起吃晚飯?”念萁愣一下,問:“今天怎麼了?你們公司有什麼酒會嗎?要攜眷出席?”
馬驍哀嘆一聲說:“太太,今天是七夕,我打電話請示你一下,我們要不要一起吃個飯過個情人節?”念萁在那頭像是撐不住笑了,說:“這樣啊,我們是情人嗎?”馬驍怒了,低喝道:“小楊老師,你有膽子倒擼獅子毛,你就要當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