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拉的懷抱。
清脆的槍聲彷彿就響在耳邊,埃姆雷.阿爾廷託普嚇的魂都快沒了,死死地閉上眼睛不敢睜開。
慘了,死了,這下死定了。
那些窮兇極惡的傢伙不會放過自己的,一船人全死定了,連半點活命的機會都不會有,他當然知道向對方開火後,會招來什麼樣的怒火,憤怒的劫匪會放棄搶劫,直接炸沉客輪,然後用步槍在水面上給浮水的人們一一點名。
那個亞洲人就不應該讓他上船,中國人、韓國人、日本人,這些東亞的傢伙,全是瘋子,下輩子我埃姆雷的船死也不會讓他們上,多少錢都不成。
在胡思亂想之中,彷彿什麼東西重重地砸在自己身上,埃姆雷.阿爾廷託普嚇得一驚,不自覺睜開眼,發現自己的AK…47砸在了自己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硝煙氣息,槍管微微發熱。
那個東亞小子冷漠地看了自己一眼,施施然返身往船艙內走去,彷彿幹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埃姆雷.阿爾廷託普並沒有等到河面上那些劫匪們瘋狂報復的掃射槍聲,甚至連下一枚簡版卡桑火箭彈的爆炸聲都沒有,耳中只有微風吹過蘆葦叢的沙沙聲,河水拍擊著船體的聲音,還有船艙內隱隱傳來壓抑著地哭聲。
第六百三十三節 … 分道揚鑣
真主安拉在上,這究竟是怎麼了?
彷彿那些劫匪從來沒有出過一般,連快艇發動機的轟鳴聲都不見了。
埃姆雷.阿爾廷託普拄著自己心愛的寶貝槍支,站起身,大著膽子看向外面,隨時作好縮回頭的準備。
河面上漂浮著不少於五個人體,載沉載浮,掛著槍帶子的一部分把身體壓進了水下,偶爾不時抽搐兩下。
快艇上,紙莎草船上,幾個劫匪像是睡著了一樣趴在船舷邊上,河面上很快沒有了聲息。
河水中盪漾開一大片鮮紅色,一個頑皮的孩子把紅墨水滴進了幼發拉底河。
這就完了?全死光了1
埃姆雷.阿爾廷託普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結結巴巴地指著河面:“看,快看,真主顯靈了,他們全死了!
他這一聲喊,引得船上的船員和乘客們也大著膽子偷眼去瞧。
“阿拉哈克巴(真主至大)!”
“阿拉哈克巴(真主至大)!”
船內外躲避劫匪子彈的人們不斷髮出歡呼聲,劫後餘生的喜悅頓時匯聚起來,有人閉著眼睛大聲背誦著古蘭經,有人喜極而泣的歡呼著。
埃姆雷.阿爾廷託普看向通向甲板下方的樓梯,久久沒有發出聲音,事後他拔出彈匣數了數剩下的子彈,回想起河面上的劫匪屍體,再一次被震住了,一粒子彈一個劫匪彈無虛發簡直就是神槍手。
回到船艙裡,林默意外地看到大學生羅陽正在給艙室裡受傷的土耳其人包著大腿上的槍傷,在角落裡掉落了一枚帶血的彈頭。
林默很意外地看到手腳麻利地縫線上藥的羅陽,看來還真有外科手術醫生的天賦呢。
身旁放著急救包有手術刀,各種藥品和紗布,再聯絡他身邊近碩大的揹包,看來這傢伙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也並不是毫無準備,反而準備工作做的相當充分。
這是要打持久戰嗎?
客輪再次發動起來,發動機的突突轟鳴迴盪在河面上,速度比剛才更快了幾分。
一船的人早已經被嚇壞了,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待,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和林默、羅陽同一艙的那個中槍的土耳其人撿回了一條老命腿上的那一槍並沒有打到動脈,否則羅陽也是束手無策。
擁有藥口和醫療器械,能夠取出子彈和包紮傷口的羅陽成為了整艘船上最受歡迎的人,有需求就有市場被劫匪襲擊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