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吃完就走!你好好的,別在我身上發瘋就行!”賑早見十個肯定錢江山那句話沒有一點兒搞顏色的成分,就是單純的想用刀叉把他生吃了。
賑早見覺得他這輩子都沒這麼憋屈過,要不怕死在這場考試裡他早就不管這個B了。
不禁對陳子坊肅然起敬,他竟然能降服這麼個玩意兒。
可能這就是真愛的力量吧。
烏斯藏位於京城西南方向,據說走到那裡要橫穿整個國土。
賑早見買了兩匹駿馬,一輛馬車和許多換洗盤纏,每一樣都是按照陳子坊說的做的,跑遍了整個京城。
“你確定他趕路要用到這個?賑早見拿著一個魯班鎖一臉質疑的跟陳子坊通話。
陳子坊:“能消除錢江山無聊的一切東西都是你在路上活下來的保命道具。”
賑早見:“跟個祖宗一樣難伺候。”
陳子坊:“他比祖宗難伺候。”
賑早見覺得有道理,打手一揮把攤上所有小玩意都包圓了:“我覺得你應該出本書,叫如何飼養錢江山,書出了我高低買兩本回去。”
陳子坊:“錢江山其實很好相處的,只要你不讓他閒下來。”
他要是出書估計板磚厚的書他要出個十幾本,他用了幾千個世界才摸清的相處模式豈是一本書能寫下來的?
賑早見表示瞭解:“OK,懂了,沒事兒找事兒我最擅長了。”
“你加油,活不下去了別找我, 我要去做個人演繹試題了。”說完陳子坊切斷了通訊。
賑早見買了一大堆東西,全都放到隨身空間裡,坐著馬車帶著錢江山往西南方向離開了京城。
西南方向人煙稀少,尤其是在過了晉城之後,更是十幾天遇不見一個人。
“我們還要走多久啊?”錢江山躺在馬車裡,“我都要在裡面被搖勻了。”
賑早見津津有味的看著話本:“那你下去跟著馬跑兩圈。”
錢江山:“出去跑兩圈回來我就成兵馬俑了。”這地界不知道怎麼了,從早到晚刮黃沙,出去根本睜不開眼,要不是賑早見給馬和馬車加了外掛根本走不動。
錢江山搶過賑早見手裡的話本,看了兩眼覺得沒意思丟出窗外:“咱們還沒出三秦?”
賑早見痛失所愛:“小兔崽子!我還沒看完呢!”
他還不知道最後柳彥彥和張竹在沒在一起呢!最關鍵的是柳彥彥那個後媽到底死沒死啊!
錢江山兩眼放光的盯著賑早見:“要不咱倆打一架吧,正好我複製一下你的技能。”
賑早見強烈拒絕,義正詞嚴:“不行,萬一咱倆正打著呢,不知道從哪竄出來一個人給咱倆端了怎麼辦。”
跟錢江山打?他瘋了?
實不相瞞,他的個人技能就是幸運值max,其他的全都靠外掛和道具撐,跟錢江山那種莽夫打完全沒勝算。
嗆嗆嗆——!
咚咚咚——!
銅鑼和鼓的聲音穿過漫天黃沙進入兩人的耳朵,隱約還有什麼咿咿呀呀的人聲。
聽著像是一個戲班子在唱戲,但外面黃沙漫天,吹得人臉生疼,別說唱戲了,就是張嘴說話都要吃一肚沙子。
不用多想,這肯定是個邪修或者什麼教派。
錢江山眯了眯眼,笑的格外開心:“樂子來了。”
賑早見委以重任:“朋友,出門記得戴眼鏡,我就不出去了,馬車需要人守著,我在這兒等你回來。”
神仙棒變成彎刀,錢江山推門出去:“看好我的小蓬蓬,掉一個葉子唯你是問。”
小蓬蓬是錢江山路上閒的無聊養的一株格桑花,現在已經發芽長出幾片葉子,錢江山寶貝的不行,每天不是發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