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
轉頭看向窗邊,一片血跡,錢江山的頭孤零零的放在窗臺。
“不、不,不可能、不可能……”兔子瞳孔猛然放大,連滾帶爬,抱起那顆頭,極力告訴自己要冷靜,這不正常。
他們在酒店睡覺,有烏樓蘭在放風,他的長空探測波一直沒有關,錢江山也不是那種任由人殺刮不出聲的人。
不對,不對,他不會死,他絕對不會死!
這是幻境,對,幻境!這一定是幻境!
錢江山不會死!!!
兔子抱著錢江山的頭,嘶啞的笑聲流出,以他為中心,熊熊烈火瞬間燃起,吞噬著一切的一切。
兔頭面具被火焰燒燬,露出裡面如寶石一般透亮澄清的藍色眼睛,蓄滿了絕望的淚水。
這世間一切都死了錢江山也不會死!!!
“異教徒,你的信仰令我生畏。”
空曠的如鬼一般的聲音響起,大火被定格,一切消失,兔子滿臉淚水的癱坐在一片漆黑惡臭的泥沼裡,面前是一個身長近兩米,通體亮白,被聖母光圈環繞,臉上有一顆藍色淚珠的男人。
神主昂瑟克利特。
兔子腦中出現這麼一個名字。
兔子手持長空,從泥沼裡站起來,原本就通紅的兔子眼睛此時跟淬了血一樣,紅的嚇人:“錢江山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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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主揮手,一條根鬚託著兩個人從泥沼裡升起,兩個人被包裹在泡泡一樣的繭裡,一顆是錢江山,一顆是烏樓蘭。
兔子死死盯著神主:“你要為此付出代價!”
神主悲憫的看向繭中的兩人:“你殺了我他們也不會醒來,業障要自己打破。”
兔子:“業障?呵,那狗東西居然直接從中詭試卷拽來個NPC。”
應該西方的神竟然說出東方的佛教用語,簡直有病。
那個狗人就是有病!
兔子站在錢江山的繭旁,看著他可以稱之為恬靜的睡顏,想著,如果一會錢江山真的有危險他就直接把這考場拆了,把錢江山強制帶出去。反正空間穿梭這個事兒他熟得很。
神主昂瑟克利特口中所謂的業障就是心中最恐懼的事情,打破業障就是戰勝恐懼或堅定不移的堅持自己。但恐懼是很難戰勝的,尤其是在不知道真假的情況下。
但在區分真假這件事情上,錢江山是個行家。
所以他正渾身纏著繃帶面無表情的躺在A市最高療養院的床上。
0-000,他在A市最高療養院的專屬房間,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用於捆住他的床和放在最遠角落注射鎮靜劑的機器,以及頭頂上昏黃的內嵌式燈帶。
啊,真是熟悉的地方。
看這情況他這是在那場大火中被人救出來了?
真是個世紀笑話。
錢家的九族都快讓他誅完了,方圓十里的蚊子都不咬他的,在那場山火級別的大火有人救他?能找到他骨灰都算他骨頭硬。
這地方一眼假,太沒水平了。
感受到錢江山的嘲諷,刺耳的警報聲響起,一群醫生全副武裝的湧進來,拿起鎮定劑扎進錢江山的血管。眩暈感襲來,再睜眼錢江山來到了一個地下室,身邊是一具長滿蛆蟲,高度腐敗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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