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的眼睛那樣悲傷,錢江山彷彿一瞬間有了神智,從陳子坊身上下去:“不咬。”
錢江山轉身,從後面抱住陳子坊,說著不咬,但還是把牙齒硌到陳子坊的脖子上,輕輕的咬著,或者伸出舌頭舔一下。
陳子坊被他弄的很癢,手伸到後面輕輕推了一下錢江山的頭,換來他用力的咬在自己的脖子上。
“唔……”猝不及防,陳子坊痛撥出聲。
封四青見兩人交疊在一起,美感之餘氣氛莫名其妙變得有點曖昧。封四青悄悄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打算發給皇后交差,順便賺點零花錢。
手機拍照並沒有聲音,但是錢江山瞬間將陳子坊罩在身下,盯著封四青,喉嚨裡發出陣陣野獸一般的警告聲。
封四青收起手機,慢慢往門那邊挪動:“江山,冷靜、別生氣,我這就離開!”
“錢江山,他沒有惡意。”陳子坊想到了什麼,聲音放輕放柔,怕自己的猜測成為現實,“你還記得他嗎,他是你的導員,封四青。”
錢江山對於陳子坊的問題毫無反應,頭埋到他的胸膛:“餓。”
不是忘記了,是不想想起來。
周十三的襲擊使錢江山的大腦遭受了嚴重攻擊,為了保護記憶,大腦自動開啟了自我防護,選擇把部分記憶暫時封存起來。
如果不是剛才錢江山看到了陳子坊的眼睛,估計他也不會想起陳子坊。
陳子坊嘆了口氣,這樣的情況,只能等錢江山認為周圍安全之後才能慢慢想起來,在那之前,任何的刺激都會讓他變成永久性忘記,俗稱失憶。
“肚子餓嗎?”陳子坊問。
“不知道。”錢江山抱著陳子坊不願動,陳子坊身上特別暖和,抱著他很舒服,讓他很放鬆,“你不能走。”
陳子坊:“我不走,我永遠都不會走。”
錢江山扒開陳子坊的睡衣,舔了舔他的胸膛:“餓。”
陳子坊哄著錢江山:“你嚐嚐我有沒有奶?”
封四青把照片發給皇后,皇后看到後激動的給封四青轉了一大筆積分,然後打上水印,轉發到群裡。
賑早見:這倆人還挺有美感的。
趙嘉興:怎麼剛醒就上床了呢,錢江山他身體受的了嗎。
賑早見:他好像就沒從床上下來。
尚野:嘉興,現在去錢家,告訴陳子坊錢江山現在不宜進行劇烈運動,他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賑早見:得了吧,趙嘉興現在過去就是找打去的。
賑早見:這事兒很明顯就是錢江山想幹的,你跟陳子坊說沒用。
賑早見:錢江山想幹的事兒,陳子坊還能攔他不成。
皇后:不要擔心,只要錢江山能醒來,其他的都可以交給陳子坊,他是一個很好的錢江山醫生。
尚野把手機關掉,非常生氣。
他是人體科學家,但在末世來臨之前,他是一位傑出的醫生,而所有的醫生都不能忍受自己的患者不聽醫囑,就算對方也是一位醫生。
趙嘉興把尾巴放出來,纏上尚野:“別生氣尚哥哥,他倆的事情你已經操夠多心的了,你這一陣子都沒閒下來。”
尚野使勁薅了一把毛絨蓬鬆的尾巴:“我看你是皮又癢了!”
趙嘉興順力整個人倒在尚野懷裡:“尚哥哥~”
五月份,主城裡開滿了花,對花粉過敏患者非常不友好。
錢江山此時已經恢復正常,可以進行正常生活,記憶也沒有出現損毀,只是整個人變得更癲了點,行為語言也更加讓人難以理解,同時讓陳子坊更加頭疼。
“錢江山,我再說一遍,莉莉是貓,你是人,就算貓凍幹看起來在好吃,你也不能吃!”陳子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