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了睡覺。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左右的樣子,唐仁耳朵裡的耳麥突然“嗡”了一聲。
接著她便聽見了金的笑聲,金笑著說道:“你這麼一直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麥小涼的聲音也傳了過來:“請你不要再大費周章的跟著我後面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了。貴國的女性或許會覺得浪漫新奇,但是我是一箇中國人,我不喜歡你的所作所為。”
金的嗓音在耳麥裡聽來尤為低沉,尤其他用的還是一往情深的語氣:“我是84年出生的,比你小一歲。其實咱們沒有代溝的,我相信我們可以溝通。”
麥小涼語帶質疑的問道:“那你還讓我叫你老金?”
金笑著說道:“是,我習慣讓別人叫我老金。因為如果你年紀輕別人總是會不信任你或者輕視你,中國有句俗話不是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嗎?”
不待麥小涼回答金又說道:“為什麼你總是覺得我別有所圖?也許我第一次見你時不該跟你說不能給你婚姻的話。但那時情況有所不同,現在又有所不同。我一直很欣賞你,我知道你在感情上曾經有過一點挫折,但是我個人覺得婚姻給予雙方的首先是安全感。如果我們結婚我會一直忠於婚姻,即便是中國的男人也難保不出軌吧。”
麥小涼慢慢的說道:“我覺得你一直居心叵測。請原諒我的直白。總之請不要再讓人跟在我後面了。我需要安靜。如果你真的欣賞我,請尊重我的隱私。”
耳麥裡傳來了椅子拖動的聲音,跟著麥小涼說道:“再見,我不想再看到奇怪的事情了。請你一定要記住。”
接著是金的笑聲,接著是悉悉數數的摩擦聲,接著唐仁聽見金笑著問道:“唐仁,你睡著了嗎?”
唐仁猛地摘掉了耳麥,摘掉之後唐仁突然驚醒,這段聲音必定是金授意組長放給她聽的。
她居然扔掉了耳麥。
唐仁的面孔陡然升溫,說不清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金很快來到了車內,金的眼睛一直在唐仁的臉上打轉,唐仁佯作鎮定。
金不出聲,唐仁便也不出聲。
到達酒店之後,金說道:“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唐仁說好。
走到房門口是金有閒的轉身看向了唐仁,金笑眯眯的問道:“有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唐仁搖頭。
金哧的笑了出聲,唐仁在金的注視下漲紅了面孔。
房門合上後唐仁猛然驚醒,怪道金會笑,原來她竟然一直看著金。
唐仁扶住額頭倒在了沙發裡。
晚上十二點金才回來,唐仁閉著眼睛沒有動。
金躺下的動作很是輕柔,金俯身看著唐仁的面孔,有一瞬間唐仁希望金吻住她,但是金卻沒有。
床頭燈被關上,而金也睡著了。
一直都閉著眼睛的唐仁想,也許,金並沒有看她,也許,這只是她的一個綺夢。
她太寂寞了,所以才會不辨真假所以才會心生脆弱。
第二天早上唐仁在組長的安排下上了火車,不消說,唐仁又是易容過的。
這一次,唐仁坐在麥小涼的對面。
唐仁坐下後不久,金的一名護衛捧著一個托盤來到麥小涼的面前。唐仁抬頭看了一眼,托盤上是豆漿和油條還有煎餅。
麥小涼略顯窘迫的接過托盤,她對著送早飯過來的人說道:“辛苦了。”
護衛遞上一個信封:“請收下。”
麥小涼接了過來,開啟一看,裡面裝的是人民幣。麥小涼掏出來數了數,正好是她兩張火車票的錢。
麥小涼尷尬的笑了兩聲:“替我說一聲謝謝。幫我帶個信吧,就說這又不是在拍電影,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