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麼多人打量,一下子有些尷尬,但是很快有恢復如常。
趙光禮很溫和的問:“這位仁兄說的可是在下調戲民女?”
那人理所當然的回答:“當然是你,公子你擋住這位姑娘的去路,分明是不懷好意,在下看的清清楚楚。”
瑾瑜猛點頭,對,事實就是這樣,可是她還沒來得及說出去這話,趙光禮就搶先說:“哎,兄臺你誤會了,在下正跟夫人鬧了點小矛盾,所以她正在跟我賭氣呢!”
這次瑾瑜真的跳起來了,完全不顧什麼淑女形象,指著趙光禮就罵道:“放屁,誰是你夫人!你看看清楚,本姑娘還沒及笄呢!讓開,誰認識你!”
說著就要往外衝,笨丫也緊緊跟在瑾瑜身邊,陸把式和劉管事本想去幫忙,但是卻被趙光禮帶來的人制住了。
趙光禮也不管有沒有人,一把拉住瑾瑜,寵溺的說:“卿卿,你真是調皮!娘說要等到你及笄才圓房,你還這樣說!你看看人家都誤會了。”
瑾瑜簡直要哭了,根本不真的該說些什麼,只能無力的辯駁:“誰是你的卿卿啊,我根本不認識你,拜託你放開我,我要回家。”
那位仗義執言的書生剛才聽到瑾瑜說“放屁”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女子太粗俗,又看趙光禮為人儀表堂堂卻一點都不嫌棄她,瑾瑜的話又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所以也以為是自己搞錯了。
走到趙光禮和瑾瑜的面前,在兩人疑惑的眼光中對趙光禮鞠了一躬,歉意的說:“剛才是我誤會了公子,在這裡給公子賠不是了,還請公子不要計較。”
趙光禮聽了這話笑意更濃,也不管瑾瑜在旁邊喊什麼‘讀書人中的敗類’,‘睜眼瞎’之類的話,一隻手抓著瑾瑜,一隻虛託了一下這書生,嘴裡還虛偽的說著:“哪裡哪裡。”
這兩個基本無視了瑾瑜的存在,氣得瑾瑜張嘴使勁咬在抓著自己的狗爪上,(當然瑾瑜是怎麼想的)
趙光禮吃痛之下放開了手,瑾瑜趁他不備狠狠的推了他一把,然後拔腿就跑,趙光禮的隨從幫著看主子有沒有受傷,根本不去管陸、劉兩人,這兩人自然隨著笨丫追了出去。
趙光禮看人跑了,著急的給那書生說了聲:“見笑了,告辭。”然後也追了出去。
結果是瑾瑜當然跑不過趙光禮等人,於是就有了這樣的場面,趙光禮主僕三人騎著高頭大馬,站在瑾瑜的小破馬車前,一副‘你跑啊’的樣子。
陸把式和劉管事面面相覷;不明白這人到底要幹什麼!
瑾瑜做了兩次深呼吸,然後一掀車簾,跳下馬車,劉管事和陸把式忙喊:“小姐,你要做什麼?”
瑾瑜轉過身來對兩人說:“你們老實待著,這是我的事。”一看就知道人家後面的那兩個是會武的,這兩人去了也就是捱揍的命,還是隻能用懷柔政策。
立馬換了個要哭不哭的臉,委委屈屈的站在趙光禮面前,趙光禮見狀也跳下馬,看這個小姑娘要做什麼?
瑾瑜哭喪著臉說:“公子,小女子不知道哪裡得罪您了,您要這樣毀我的清白,如今還不放我離開,您說說,小女子是做了什麼錯事,小女子一定向您賠罪。”
說到這個趙光禮就真的沒話說,人家姑娘沒惹著他啊,可是他就是魔怔一般想跟著她,這話不能大聲的說出來吧。
果然,瑾瑜看他理虧說不出來,於是就真的開始掉眼淚,本來有三分的委屈也哭成了七分。
本來嘛,換誰這麼三番兩次的像逃命似的跑,這人還陰魂不散的追;能不委屈嘛。
何況她就是個不能見光的,連這麼點地方都不能安生的話,那日子還過不過了?
瑾瑜心裡又委屈又氣憤,當下也拿出年輕人的衝勁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就開始抽泣:“我又沒招你,你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