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股子勁頭到哪去了?”
睿親王和御史皆跪下痛哭,說自己不能為皇上分憂,無用之極,請皇上保重龍體邁步要跟他們這些小民一般見識。
這時睿親王的二兒子出面了,說:“此事都是由在下引起的,小侄願意身先士卒,驅逐蠻夷。”皇帝滿意的批准了,他的兒子會武的不多,他剛登大位,實不能出半點差錯,趙光禮也算是皇族子弟,自然比旁人多幾分忠心。
於是乎皇帝心情一好,給趙光禮封了個右前鋒,若能安定邊疆再論功行賞,又誇了睿王妃教子有功,賞了好些東西,一時間有羨慕的有嫉妒的,卻都帶著一張笑臉去睿王府上恭賀。
可是人家睿親王不高興了,書房裡黑著一張臉吼他:“你這逆子,就你有能耐是不是?你可知道那戰場是個什麼樣的?一不小心命都沒有了,你還有沒有半點孝道,不知道父母在不遠行嗎?”
世子在旁邊想提醒下父親,是父母在,不遠遊,不是一回事,可看著父親那張臭臉,還是摸摸鼻子閉緊嘴巴。
趙光禮還是年輕小夥,難免氣盛,不服氣的說:“我自然知道戰場不是兒戲,可大丈夫自當馬革裹屍,報效朝廷,再說了,我習武多年,哪怕那些蠻夷,爹,你等著,我一定給你打個大勝仗回來。”
這話簡直氣得睿王爺想拿腳去踢他,當初建立魏朝的時候他和當今的皇上也是上過戰場的,但是因為快結束了,所以沒有多少實戰經驗,卻也知道戰場的殘酷,哎,算了,這臭小子去就去吧,也等他看看什麼叫戰爭。
睿王妃卻不那麼看得開,一個勁的哭:“這個臭小子怎麼那麼不讓我省心呢!你說說他要是有個什麼不好,叫我怎麼活啊,咋們家又不是那豈子靠軍功發跡的人家,他這是要挖我的心啊。”
睿王爺被哭得煩了,不耐煩的說:“你懂什麼,那戰場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到時候把咋們家的好手都給他帶著,再請兩個老將在一旁看著,能出什麼事。”
王妃見這事不可扭轉,而且王爺也有應對之法,也不哭了,催促他道:“那你快去找啊,哪家是武將出身?對了,鎮國將軍,可是那鎮國將軍可是駙馬,能請得動嗎?”
睿王爺想了想說:“還有寧伯候和常安候兩家,到時候漏點風過去,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瑾瑜不知道趙光禮要去戰場,自從上次的事過後她就刻意不去想那個人,不就是一段什麼都不是的感情嘛,她是誰?她可是見過世面的人,才不會為個男人就要死要活的,所以日子也過得很悠閒。
可能就是老天看她太悠閒了,送來一個讓她想尖叫的人,當她睜開眼睛想看看天上是不是飄烏雲時,看見這張帶著笑意、輪廓分明、白皙臉龐時,差點就叫起來了,可是為了不讓流言再來一次,她還是生生的忍住了,一把拉著那人進了臥室。
趙光禮也不反抗,就這麼笑眯眯的任她拉著進屋去。
“你怎麼又來了,上次不是跟你說清楚了嗎?我們不合適,你怎麼還來啊!”瑾瑜略帶嫌棄的看著他,這眼神,明顯被忽略了,趙光禮依舊笑嘻嘻的看著她,直把她看得不自在起來。
“跟你說話呢,你看什麼看。”
趙光禮說話了:“瑾兒,你的臉好了,真好看!”
瑾瑜的臉紅了紅又變白,是啊,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我的臉好了,你不用愧疚,好了,人也看過了,你走吧,再也不要來了。”
趙光禮彎腰看著她說:“你上次說了什麼?我都不記得了,我這次來可能是來與你告別的,我要去打仗了。”
“什麼?”瑾瑜被驚到了,“你不是皇家子弟嗎?你也要去打仗?你還那麼小呢,你會武功嗎?你是不是就去看看,不用上戰場的?”
趙光禮一把摟住瑾瑜,悶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