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
隔壁？還是四樓？
會在那擺弄人偶嗎？還是好笑地看著自己蜷縮在被窩裡像只被嚇到的貓？
林泉背後一陣惡寒，感覺夏清逸的視線就在眼前。
他想起今晚夏清逸的態度，背後發涼。
——既不是生氣，也沒有被發現後的心虛。
語氣自然得就好像是林泉在房子裡不小心走丟了，自己只是過去接他而已。
對林泉下藥的事夏清逸也沒有任何反應，林泉喂，他就喝了。
哪怕早就知道他要這麼做。
不知過了多久，林泉才緩緩察覺到了睡意，支撐不住地睡去。
不管如何，畢業之前，不能惹惱夏清逸，他想。
第二天。
李麗看著頹靡的林泉發出感嘆：
「天，你別捲了，我害怕。」
林泉勉強朝她笑了笑，也不做解釋。
他眼神飄向不遠處，講臺上的夏清逸正在發物理試卷。
儘管在夏清逸連續幾次保持在72分並且選擇題全錯的情況下，他們班物理老師耿老師依然堅持認為夏清逸是個物理奇才，並且讓他擔任了物理課代表。
這讓夏清逸很不爽，因為被叫去辦公室他就得跟學長分開好一會。
為了報復他甚至把物理分數考得更低了，再用用其他科目的分數彌補回來。
所以這次聯考還是夏清逸第二，林泉第一。
林泉在便利貼上又劃了一道。
——還剩四次。
「學長。」
夏清逸從課桌底下伸過手來拉住他的手，
「學長又是第一，好厲害。」
「」
林泉手臂動了動，猶豫過後還是任他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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