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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毅君怨念的注視著她,深邃的眸光透著一絲委屈,看的戚曉忍俊不禁,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隨即自動自發的依偎在他懷裡,戳了一下他堅硬的胸膛,“每天都那麼累了,還抽菸喝酒,你能不能有點自覺性?”
“為曉兒服務,我不覺得累。”顧毅君忍著笑,一本正經的回答。
聞言,戚曉又羞又惱,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怒氣衝衝的道,“胡說八道什麼!誰叫你服務了!那天晚上明明是我…”
“不如今晚…唔…”顧毅君興致勃勃的話語在戚曉掐了一把他腰間的軟肉後硬生生的轉為一聲悶哼。
“對了,你的檢查報告過一週就會出來了吧?到時候順便讓趙天澤給你好好看看,最好讓他發明一個戒菸戒酒的法子,省的你糟蹋自己的身體。”戚曉打了個哈欠,睏意濃濃的道,“趙天澤醫術真不賴,我感覺我體質比以前好多了。”
“那是,不然我也不會把他留在身邊十年了。”顧毅君把她髮髻上的玉簪抽掉,如雲的黑髮頓時披散下來,他目光深了深,隨手把髮簪放在床頭櫃上,“也正是因為他和我相交十年,我才會不設防的把他留在我身邊。”
戚曉點點頭,顧毅君就是這樣,對信任的人百分百信任,冷峻不近人情的外表下卻有一顆誠摯又重情的心。
一週的時間悄然滑過,明月集團的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轉眼就到了最美女神的收官之戰,也是決賽的那一天。
顧毅君照例送戚曉到了電視臺,下了車,剛準備替她開啟車門,突然又是一陣暈眩,他閉了閉眼,感覺胸口悶悶的,胃裡也有些不舒服。
即使眼前的景物有些模糊不清,他依舊憑著本能拉開了車門,只是並未如前幾次那般拉著她的手下車。
這一次的異樣比上次又延長了幾秒鐘,即使在恢復清醒後,腦子依舊有些混沌。
他表現和平常沒什麼兩樣,臉色依然柔和,只是溫柔的目光稍稍帶了一些迷濛,戚曉以為他在擔心自己,不禁笑著開口,“這是最後一次了,等決賽完畢,我就是無事一身輕了。”
“嗯。”顧毅君深深凝視著戚曉,用視線描繪著她的眉眼和五官輪廓,仔細又認真,直把戚曉看的有些不自在起來,“又不是看不到了,我先進去了啊。”
顧毅君微笑點頭,目送她快步走進了電視臺,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他才轉身上了車,朝趙天澤的診所而去。
到了目的地,診所的門大敞四開,可門上卻掛著歇業一天的牌子,因為診所的用處對於趙天澤來說,既是家,又是研究古籍的地方,對於接待病人換取診金他並不是特別熱衷,經常歇業。
到了二樓的辦公室,顧毅君剛推開門就看到趙天澤一臉魂不守舍的坐在椅子上,聽到開門的聲音,他頓時大驚失色,下意識的就把手裡拿著的東西放到了抽屜裡。
“天澤?”顧毅君皺了皺眉,“怎麼回事?”
“沒什麼。”趙天澤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回答,“顧總裁是來拿檢查報告的吧?其實也不用特意來跑這一趟的,在電話我就可以直接告訴您的。”
顧毅君覷見他躲閃的眼神不由眯了眯眼,卻也沒有提出心裡疑惑,只淡淡的道,“那我的檢查如何?”
“一切無事。”趙天澤艱難的吐出四個字,他知道,若是他第一時間說顧總裁身體出了問題,這不符合他和他相交十年的情分。
畢竟他們之間用兄弟來形容彼此的關係也不過分,在知道兄弟身體有恙的狀況下,他的反應應該是下意識的隱瞞才合情合理。
想到王蕊穎的交代,他眼底更添一分苦澀,落在顧毅君的眼中,也更加證實了趙天澤在說謊的猜測。
“真的一切無事?”顧毅君迫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