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書梅看她大閨女的「搔首弄姿」都看的有點入迷。
「大閨女,跳的好看。」
花寶心裡一樂,臉上就顯出了燦爛,跳的更加歡快了。
方書梅也不炒菜了,坐下來,瞅著自家大閨女樂呵。
只需半個小時的家常便飯,折騰了一個小時還沒完,申莽脫下外套走進廚房,就看見這母女兩個在廚房裡——載歌載舞。
申莽笑著接過方書梅的活兒,利索地把剩下的菜炒好。
花寶這邊樂的逍遙自在,抖著身上的冬膘玩的不亦樂乎。
方書梅穿著圍裙坐在一旁,看著大閨女耍寶,止不住地笑。
過完春節,天氣就跟快進了似的,昨日還是大棉襖,今天就能換上呢子大衣了,特別是走在大街上,路邊的樓房最高不超過兩層樓,再加上光禿禿的春樹,陽光直接灑在身上,暖呀。
花寶戀戀不捨地自家狗窩告別,在老媽嫌棄的目光下,只用了五分鐘就搞定了洗漱,啃著一個白菜豆腐大包子去幹活。
今天到了她必須去花寶零食公司溜圈的日子,不能再躲懶了。
陽光跟了她一路,花寶被曬的昏昏欲睡,儘管她從昨夜到現在已經睡足了十個小時,她還能繼續再打三個小時的盹兒。
渾身沒勁。
走著累。
「哥,你揹我走」花寶撒嬌。
申莽停下來,瞧著她臉上又多出來的一圈肉,笑著搖頭。
花寶打著哈欠,把脖子上的長圍巾拽下來,繫到她自個的腰上,讓她老哥拉著她走。
申莽好笑地拿著長圍巾的另一端,無奈地搖了搖頭,順著她的意,拽著她走。
花寶輕鬆了好多,走著走著就找到了樂趣,上半身往後仰著,身體一半的重量都靠著這條圍巾來支撐。
「哥,你說我把圍巾展開,坐在上面,你能提著圍巾走不?」花寶兩眼放光,躍躍欲試。
申莽靜靜地看了她五秒,直接攥著她後腰帶,一手提著她走。
花寶費力地繃直身體,與地面保持平行。
申莽忍笑,「不錯,與平板支撐一個效果。」
花寶扭著頭,認真地談判:「我支撐十分鐘,你就讓我坐在圍巾上提著走,好不?」
「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就走到公司了。十五分鐘。」
「二十五分鐘。」
「哎,我就知道你想讓我支撐二十分鐘。二十分鐘就二十分鐘。」花寶繃著一股勁堅持了二十分鐘。
為了保持走動時的平衡,到底是比趴在地上做平板支撐發費力,堅持下來,花寶臉上冒了一層汗。
申莽粗糙的大手抹了把花寶的臉,汗全粘到了他的手上。
花寶仰著一張紅彤彤的臉蛋,笑出了一臉的燦爛。
「哥,看出了我的努力了沒?我知道你厲害,你壓根就不把我這點重量放在眼裡。」花寶忙活著展開圍巾,還不忘繼續討好她老哥。
申莽捏了把花寶臉上的小肥肉,像鞦韆的支架一般抓著圍巾的兩端讓她如願地盪悠起來。
花寶笑的歡快極了,笑聲在空蕩蕩的街道尤為的清脆悅耳。
申莽滿含笑意的目光一直看著花寶仰著的笑臉。
「看你都被慣成啥樣了!」大胖丫剛從超市掃蕩回來,遠遠地瞅見坐著晃悠的花寶,三步並兩步地大步走過來。
「我這是做了公平交易才換來的殊榮!」花寶拒不接受「她被慣壞了」這種沒證據全憑感性判斷的結論。
大胖丫翻了個白眼,「要不是還有莽哥,你這樣的誰還願意要,你就惜福吧。」
「那是,我跟老哥天生一對,誰都羨慕不來,你們都沒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