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先躺下會舒服些。”
進了臥房,程紀蘭將喝得醉醺醺的康介頤扶到床上,先取下他的眼鏡,然後進浴室擰了把溼毛巾,回來幫他擦臉,還貼心地解開襯衫鈕釦,替他擦拭手腳,將他服侍得無微不至。
闇兒站在他的門外,望著那扇緊閉的門扉,猜測他們正在裡頭做什麼?
許多香豔畫面不斷竄過腦海,一次次折磨著她。
遲疑許久,她難忍心底的自我折磨,悄悄伸出手,試著轉動門把──不知該說幸運還是天意如此,門並沒有鎖。
又遲疑了幾秒,闇兒才輕輕推開門,從門縫中往內覷。
“介頤,你清醒了點嗎?”程紀蘭坐在床沿,親暱地輕拍他的臉頰。
闇兒咬著唇,默默地看著。
“唔……”康介頤的頭不舒服地在枕上翻轉幾下,又沉沉睡去。
“介頤?”見他不再移動,顯然已睡熟了,程紀蘭貪婪地瞧著他俊逸的面孔,膽子也大了。
她傾身向前,臉部緩緩往下,直到唇部貼住他的嘴唇。
闇兒必須緊緊抿著雙唇,才能阻止自己尖叫出聲。
她在偷親他!程紀蘭竟然趁著他酒醉時,偷偷騷擾他!
強烈的妒意在她心中翻欖,但她明白自己不宜現身,所以竭力忍住想衝過去拍開程紀蘭的手。
她忍著妒火,默默地看著,直到程紀蘭開始解開他身上的衣物!
見她一撥開他的襯衫,塗著紫色蔻丹的手指便迫不及待撫上他的胸膛,闇兒終於忍無可忍,用力推開房門,大步走進去。
“啊!”聽到門板撞擊到牆壁的聲音,程紀蘭嚇了一大跳,同時迅速抓起被子,胡亂蓋在康介頤身上,企圖掩飾自己想“吃了他”的邪念。
“你……怎麼進來了?”程紀蘭慌亂地撫平自己的頭髮,假裝若無其事。
“他喝醉了?”闇兒沒有揭穿她的歪主意,只是冷冷地問。
“嗯,是啊!今天來了幾位文藝界重量級的大師,出版社的老闆很高興,硬是逼他多喝了幾杯。”而他也好像因為心情不太好,來者不拒,所以才會喝得爛醉。
“既然你還沒睡,那他交給你照顧,我先走了。”因為害怕剛才自己輕薄康介頤的行為被看見,程紀蘭也不敢多待。
“謝謝你送他回來,還‘特別'照顧他。”這幾句話,闇兒是從齒縫間迸出來的。
她當然也想好好斥責程紀蘭一頓,但是為了康介頤好,她們不應該撕破臉。
程紀蘭窘迫地紅了臉,胡亂點了點頭,便匆忙離去。
闇兒走到床邊,冷覷著康介頤,他還在昏睡中,連自己險些失身都不曉得。
她很生氣,氣他居然讓自己喝得這麼醉,讓人有機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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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痛……”康介頤感覺不適,揮擺著手,無意識地掙扎。
闇兒不理會他的反抗,繼續執行清除任務。
擦掉那個令人厭惡的唇印之後,再看看其他部位,想到程紀蘭偷親過他的嘴,一陣曉心的感覺湧上心頭,闇兒再次憤然抓起毛巾,擦拭他的嘴,想要擦掉其他女人在他唇上留下的氣息。
然而,這樣還是不夠!望著那個睡死了的男人以及他被偷襲過的唇,闇兒怒氣依然未沽,最後決定效法程紀蘭,用最激烈的方式宣示自己的所有權。
她瞪著他的唇半晌,接著緊張地將柔軟的唇印在他的唇瓣上。
原以為康介頤睡死了,不料就在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