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奴。
他跟王全用的仇,早就結下了。
就算沒有這層關係,單憑自己在杭州破除喬大年的歲幣案,就足以引起他們的警覺了,人生一世,要說沒有私心,那怎麼可能呢?
沒有私心的那叫聖人,千百年來能獲得百姓認可的,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那樣的人,陳讓自問做不到。
這個道理他懂,王安石應該也懂,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或者說,有的事情,他願意替陳讓去做。
就像陳讓願意幫他去查案。
釣魚山原來是什麼樣子,現在還是什麼樣子,陳讓的精力仍舊在漁山報社上面,這段時間,他連著寫了好幾篇文章,都是跟讀書辦學有關的。
柳青青每天都去超市,忙前忙後的,梁爽負責財務,也是忙得不可交,陳義他們天天開著飛魚船,不是運礦石,就是運煤碳,也沒有閒著。
至於梁翼,身為先河工業集團的總經理,他的事情就更多了,忙得連家都不回了。
自從彭衝回到合州城,王安石便再也沒有來過釣魚山,他把合州城的捕快人成三個小組。
一組留守合州,另外兩組,就沿著彭衝投宿的驛站,一個站一個站的往下查,他就不相信,查不出一點蛛絲馬跡來。
每個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陳讓在寫完幾篇文章後,反而沒什麼事情了。
每當這個時候,他都會讓安平套上牛車,帶著小妹,半躺在牛車年,嘴上叼著青草,哼著含混不清的東風破,而安平則趕著牛車,咯吱咯吱地來到合州城。
蜀中人:()大宋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