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能力去改造這個器?哥哥說的可對?”
“沒錯,小弟的身上有把刀,王兄不妨看看,看看小弟的刀,跟普通的刀有什麼不同?”陳讓說到這裡,便把那把新打的短刀從衣袖中掏出來,遞給王安石。
刀的樣式很普通,沒有什麼特別,也不存在什麼削鐵如泥,吹毛斷玉,至於殺人沾不沾血,他沒試過,就更加不知道了。
只是,當王安石把刀抽出來的時候,他的臉色頓時變了,他不驚歎於短刀的樣式,也不驚歎於短刀的鋒利,他驚歎於短刀的材質。
屈指在刀身上輕輕的一彈,竟然發出一股清脆的龍吟之聲,“小兄弟,哥哥見過最好的百鍊鋼,似乎都不及小兄弟的這把短刀,難不成這把短刀也是你鍛造出來的?”
“沒錯,家師遊歷海外時,曾見過一種新型的鍊鋼方法,小弟就是根據家師的口述,僅對爐火進行改造,便得到這樣的鋼鐵,如果給我時間,小弟自問可以做得更好。”
“還能做得更好?”
“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王安石不說話了,今天他說的話實在是太多,酒逢知己,話投機,固然是其中的一個方面,更主要的是好像這個小子,動機似乎有些不純。
他好像知道自己所想的,說的也盡是自己:()大宋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