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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遮擋了許多細節,我散開頭髮,扯亂衣襟,頭也不回地衝進乾枝的營地,直接就被騎著馬的巡邏兵拿下了。
也許是很久未見到女人,我這般形容一露面,他們都呆了,嘴裡叫著“刺客”,叫了幾升又改叫“女人!”著實是一陣騷亂。
夜風肆起,我衣著單薄,瑟瑟發抖,乾枝人普遍都比大岐人高挑許多,被包圍在這樣的男人中間,我不是不怕的,我擔心我還沒有見到湯擒,就先被這些嘍嘍拿去改善“伙食”。
我拼了命的大叫:“湯擒!湯擒!!你給我出來!!!”
用著瘋婦討伐負心漢一般的嘴臉,這樣所有的乾枝兵會以為我和他們的主帥有些許干係,便不敢隨意處置我。
但還是有人一腳把我踹倒在地,“大膽!竟敢直呼主帥全名,活得不耐煩了?從哪兒來的野女人?來人,快帶下去,堵住她的嘴!”
“慢著。”
聽到那聲音,我就渾身一震,是他,我坐在地上,看著他邁步而來,那麼姿容勃發。
這是全新的、陌生的、惡魔一般的湯擒。
他看見我現是愣了一下,隨即蹙起了眉頭,“能在這見到你我很高興。”
雖然我完全聽不出來他高興在哪裡,他眉眼本就生的極好,不熟悉他的人一定都會將他當成王公貴族間把玩的小白臉,可是現在他的眼神充滿了匪夷所思,像是料不到我會出現在這裡,以這種形象。
說完話,他握了握拳,轉身就走。
那些士兵見主帥對我沒半分特別,直接粗魯地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別處拉,我看著湯擒的後背,望眼欲穿,心生悲慼,“湯擒,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嗎?”
我在賭,他會不會,願意不願意讓別的男人佔有他曾經的枕旁人,這一賭我果然贏了,他從那些人手中搶下我,把我帶進了他的帳子。
我一進去就自顧自去整理清洗,完全把自己不當外人,更不把生死看在眼裡,帶一切恢復本來面目,我才坐在床邊與他正常說話,“好久不見,能不能讓我死得明白?”
湯擒的唇很薄,情話和狠話他都說的出,他才是成大事之人,可以演千百場戲應付我。
譬如眼下。
“我想說的時機已經過去了,閔在,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這樣,我親自深入大岐拿情報,遇到你,利用你,一切都只因為你是尋花侯,如果你只是閔在,只當閔在,該有多好。”湯擒緩緩的閉上眼,“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敘舊不是湯擒的性格,因為現實又不是言情小說。他拿箭對準過我,又怎可能愛過我。我的悲劇在於我看錯了人,不怪別人。
“所以,你是在告訴我,我們的成親都是假的,那些日夜只是我的一個夢,對嗎?”
他堪堪的望著我,就像在看一朵不重開的花朵,半晌才說:“尋花侯今日即死,你不做大岐人,我娶你。”
我的嘴唇幾乎抵住他的喉結,喉結是男人最特殊的地方,“湯擒,如果你愛我,我就是為你上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辭,更別提什麼隱性埋名,可是現在我卻認為我死也是大岐的魂,不要做夢了,因為你不愛我。”
我此時還不知道是,有一種感情比愛更折磨,那就是愛恨交織難分難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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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痛 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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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擒接下我這一招,也緊緊貼著我回話,嘴裡噴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