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時間,救起我當然不是難事,他該不會是想救了我之後再生生折磨我吧?我的腦子飛速思考著,我不敢再對莫然有任何幻想,三年前的事差點已將我擊垮,若不是在竹林中遇見了楚語和大師兄,只怕我現在已經成了一具行屍走肉。我以為再見莫然時我對他只會恨不會有愛,可是,我依然抵不住他一個眼神、一個動作、甚至是一個聲音……我不能讓他再有機會傷到我,趁他這時已經耗盡體力,我可以先下手為強!
莫然終於把我推上了岸,自己也爬了上來,顧不上一身雪白的衣衫沾上大片黑泥,仰躺在溼漉漉的潭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看樣子他幾乎已經累得虛脫了。我趴在他的身邊,看了他良久,心一橫,伸手迅速點了他周身八處大|穴,莫然的眼神一下呆了,他直直地看著我,眼中隨即變得怨恨。
“你……你這賤人!”
我瞪視著他,回口也罵道:“是!我是賤人,我要是不犯賤當初怎麼會和你成親!”
我看到莫然的眼裡恨意越來越濃,我聽到了他咬牙切齒的聲響,我擔心他很快就會衝破|穴道,以我的功力要制住他實在是要冒很大的風險,而且我現在身上沒有一根粗一些的繩子。事不宜遲,我趕緊又在他大|穴上補了幾下,把他拖進了附近的一個小山洞中。
我升起一簇火苗,脫下莫然和自己身上透溼的衣服,掛在火堆邊烘烤。我悄悄從溼衣後朝莫然看去,他的目光正直直往我射來,我慌忙躲進溼衣後,臉上不禁一片火辣辣的燙。三年了……想不到我還是那麼喜歡他,我無時無刻不想著他、念著他,我渴望和他一起歡愉、一起激|情高漲,終於,我忍不住從溼衣後走了出來,將身子貼在了他的身體上。
莫然的呼吸聲逐漸加重了,他還是狠狠凝視著我的眼睛,口裡卻在重重地喘著粗氣,我感覺到他的下身迅速膨脹熾熱起來,緊緊的貼著我的身子。我拿掉那副面具,扔到了一邊,他咬著下唇,一副要和我拼命的模樣,可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異常緊繃,無聲的向我訴說著歡迎,誰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男人不也一樣喜歡欲迎還拒……
我輕輕笑了他兩聲,他的眼睛幾乎快噴出火來。
“我討厭你這樣看我!”
我說著任性的話,把已經烤得快乾的衣服拿過來,纏在他的頭上,矇住了他整張臉,咋一看活象一個頭部受傷的病人。只可惜今天沒有帶上些好玩的東西,要不然給他用用,讓他償盡我這三年所受的苦。
“賤人,你快放開我!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被這不幹不溼的衣服裹住腦袋的滋味的確不好受,我坐在他的腰上,饒有興趣的欣賞著他的不快,三年來我終於頭一次感覺到了開心。看著他愈發強壯健美的身體,我心裡的渴望早已彭湃不已,伸手慢慢撫上了他的胸膛,發現那兩顆粉嫩的|乳頭竟不由自主的顫動起來,我調皮地撥弄著兩顆|乳粒,沒有絲毫矜持,也沒有絲毫猶豫,就像他依然還是我那冷冰冰的師弟一般,我倆沒有任何恩恩怨怨,也沒有任何愛恨情仇,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發生,我理所當然地要著他,享受著他。
我的手撫過了他雪白的胸膛,慢慢滑到了他的敏感處,輕輕握住那根早已經不老實的熾熱,正要好好地“折騰”他一番,忽然間,我腦中一下想起了他和韋如謙之間……他和韋如謙之間……我低頭看著慾火焚身的莫然,隨著我的手指滑動,他的口中發出陣陣呻吟,這樣迷人的身體……一定早已經被韋如謙碰過了……我忽然一下從他身上翻了下來,像是躲避瘟疫一般躲開了莫然,一想起韋如謙已經碰過了他,我心裡便禁不住一陣嘔吐噁心,身體裡的慾望一下消失得無蹤無影。
莫然好像感覺到了我的放棄,嘴裡不忘挖苦地道:“賤人!你不是很會勾引男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