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踏平此地。瑪父說,那次跟著征討雲南不過是皇上想給八旗子弟一個立功的機會,他在那裡幾乎都沒有見識過戰場的殘酷,可在眼前的在這裡地方,瑪父第一次見識到所謂的征戰是什麼,他的背上也劃下第一道大疤,所幸沒有命喪此地。
………………………………………………………………
想著瑪父說過的話,我和蓮步一路走來,每到一個地方都會給瑪父寫很多信,把自己的所見所想都囉嗦一遍。
無數次路過京城邊緣,蓮步都問我要不要去看看四爺和十三爺,可我說,“不想去,起碼現在不想去,看了也是給自己添堵!”
江南秀麗,大漠風光,我和蓮步看的目不轉睛,一句句的感慨接連出口。
七月份的時候,我和蓮步到了鳳陽府。
坐在當地最大最有名的一間酒樓裡,我和蓮步抱著雞腿啃得不亦樂乎,手上衣衫上全都是一道道的油漬。
吃的爽歪歪,我拎過來蓮步的衣袖蹭蹭嘴巴,一股異樣的感覺突然襲上心頭,這種感覺太熟悉,熟悉到我都想自殺。
不安的晃晃大腿,我皺著眉頭猶豫半晌,還是捏捏蓮步的手,“蓮步,我那個……那個……”
被我弄得一身髒汙,風吹日曬黑了不少的蓮步毫不介意的揚起眉毛,看我一臉扭曲,“怎麼了,你臉色不太好看吶!”
難得的羞澀一回,我鼓著嘴巴不知道怎麼和蓮步解釋自己的異狀,難不成就直接告訴他我好像是那個來了。咳咳,經過好幾年的感情積累,雖說我和蓮步的關係比和京城的親哥哥還親切幾分,可若讓我直接給他說人家的那個可能來了,想想就有點不好意識。
不想說出來,可這地方這情形,身邊也只有這一個不務正業的蓮步陪著,我不說還能怎麼辦啊。
到最後,自己還是猶猶豫豫著把情況告訴了蓮步,看他臉倏地紅的給猴屁股似的,看他一臉慌亂的去布店裡給我買軟緞子,我這邊笑的沒心沒肺,直覺的感覺那傢伙越來越像是我的阿瑪。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忘記剛才的不安,陰陰的笑,暗想,“這傢伙不會還是處男吧,怎麼一個這玩意就把他震得面紅耳赤的,哈哈,我都沒臉紅他臉紅什麼。”
賊眉鼠眼的四處瞧瞧,蓮步上樓來的時候明明就是一副‘我做個十惡不赦錯事’的表情,看我一臉鎮定的坐那裡看他,他羞澀的笑笑,敞開剛買來的一件藍色衣衫手忙腳亂的把我包起來,然後臉紅脖子粗的抱起我上了樓,給小兒說要住店的時候臉上都開始紅的發亮。
倒是我,一臉的狡黠的窩在他懷裡,享受這個大男人貼心的服務。
看蓮步火急火燎的抱我上來,小二哥先是呆愣,然後一臉曖昧很哥們的把我們領到一個房間裡,出去的時候還不忘體貼的把門關上。
看看蓮步火燒似的臉,自己再也忍不住,撲在被子上狂笑起來。
看我笑的全身抖動,蓮步卻給個不知所措的父親一樣,緊張的沒邊沒沿,剛扯開被子把我捂住,又屁顛顛的跑出去端來一壺熱茶,有些不好意思的餵我喝下。
喂完茶水,看我臉色緋紅的躺在那裡,(咳咳,別誤會,咱是笑他笑的),蓮步的神情更加緊張,扭扭捏捏的從懷裡掏出來一疊早已疊成長方形的軟緞,結結巴巴的給我講解來這個該怎麼用。
傻笑著看他一臉尷尬,我心猛地一跳,想起前世的爸爸。
那時候的自己身體孱弱,就連來個月經都會有習慣性昏迷的狀況,所以那時候的爸爸媽媽每當到這個時候都會留在家裡全神貫注的盯著我,生怕一個不好昏迷過去。
看著蓮步緊張的神情,自己眼淚嘩的一下就流出來,連忙把頭埋進被子裡大哭出聲。這樣的蓮步,還真是好的沒天理,也讓自己感動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