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樣小物事扔進她掌心。是一條項鍊,上面帶著血液特有的顏色,不斷髮出光輝。
血族的血液製成,其中還加了些別的東西……眉紗簡單分析了一遍,扔回給飛坦。
“嗯,然後?”
“然後團長說他有事要做不打算來,西索知道了知道問這邊的世界是不是有架打,不過中途遇到了一個小果實所以也沒來,飛坦說他對去新的世界玩很有興趣,然後我也就過來了。”俠客的話回答得很輕巧,恰巧把他為什麼會來的理由給錯過去。
“結果這個世界也沒什麼意思,再找不到你我就回去了。”飛坦一貫任性的口吻說。本來以為可以當成一款真人RPG遊戲,沒想到這麼無聊。
“是是,我沒能讓你回去還要繼續無聊著,是我的錯。”眉紗翻翻白眼:“然後呢?”
“沒有然後啦。”
“我是說我的第一個問題,你們來做什麼的?”
“啊——哦!”俠客做恍然大悟狀:“原來你問這個啊,我不是說了嗎?因為眠水發明出來這麼個東西,所以我們想試試,也當是來看看你。”
“是嗎?”
“是啊。”
眉紗看著俠客不住地笑,俠客也同樣回以笑容。
飛坦翻翻白眼,他手癢了,這個世界為什麼連個遊戲廳都沒有?
笑著笑著,眉紗慢慢斂了笑容,睜大了眼眸,魔光瀲灩中,對俠客勾了勾手指。
俠客幾乎是立刻閉上眼睛:“眉紗!你不要總用這招!”
“誰讓你不說實話,我只能這麼做。”眉紗湊近了些:“吶,現在還不肯說嗎?”
“我都說過了!”
“一開始或許的確是這樣,但若真的是,你們不會這麼急著找我。”眉紗伸手指勾起俠客下巴:“我從某個渠道得到訊息,你們很焦急,不是嗎?這可不是飛坦和俠客該有的態度。”
說著,她在俠客臉蛋上用力掐了一把。
“早說過讓你和她說,活該。”飛坦在一邊說。
“是你一開始和我說的,能不告訴就不告訴。”俠客揉著自己的臉頰。
“出了什麼事?”眉紗轉頭去問飛坦。
“團長和西索,不見了。”飛坦簡簡單單地說。
“嗯,說過不去之後,團長和西索某一天就忽然不見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俠客說:“眠水做出的兩個成品墜子給了我和飛坦,還有兩個未成品也隨之失蹤。要不是團長不是那樣的人,我會以為他害羞所以偷偷拿著來看你。”
“害羞?”眉紗嘴角抽搐:“你是在說庫洛洛還是西索?”
俠客想像了一下這兩個人害羞的可能性,也黑線了:“我想……我確定哪一個都不可能。”
“跑題了。”飛坦涼涼說。
“啊……沒錯,反正這次來是看看你這邊有沒有團長的訊息,要是沒有的話,幫忙找找。”
“等一下。”
眉紗微微閉合眼簾,沉入識海,在深處找到和那些平安繩的聯絡。每一條都明暗不一地閃爍著,但除了在同個世界的幾條之外,其他都無法有太多感應。
她睜開眼:“離我太遠,確定不在這個世界。好壞感覺不到,但是活著。”
“我說眉紗,怎麼你也就只能給我這麼點兒提示啊。”俠客立刻叫苦。他負責情報收集,尋找團長的大任可是落在他肩膀上的。
“活著就好,哪那麼多話。”飛坦冷冷說。庫洛洛是需要他們操心的人嗎?至於西索,那個傢伙死了更好。
他推開馬車車窗,看著外面飛速倒退的樹木:“這邊沒事,讓我們回去。”
“你就這麼著急?待幾天吧,我弄兩個RPG遊戲給你玩。”眉紗扯住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