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饞貓,這麼急幹什麼?”程嵐遞過水壺,“先喝口水。”
“謝謝爹爹。”程恬接過水壺喝了幾口水,舌頭好容易不燙了。
過後,看到孃親邊吹邊小口咬著肉吃,她也不敢再快吃,學著孃親的樣子小口吃了起來。
“味道不錯,很鮮嫩。”方初痕忍不住誇道,前世她有過野餐的經驗,雖然當時帶的作料很齊全,但是那時吃的肉味道卻不比這時好,畢竟現在她吃進口中的都是剛打下來的活物,肉質很鮮。
“那是,本人烤的肉哪有不好吃之理。”程嵐心情好,難得地當著眾人的面自誇了一番。
烤肉的過程別有一番樂趣,方初痕自然不能光等著吃,她也參與了烤肉的過程,她烤的味道不比有經驗的程嵐差,到是挺有成就感。
雖說在野外,這午飯吃得還真是豐盛,有肉有魚的,最後每個人肚子裡都吃得鼓鼓的。
吃完後眾人歇了會兒就上路了,這一路上經過市集時程嵐都會停下來為妻女買些小禮物,他送得很巧妙,一般都是送方初痕一件東西,就要送程恬兩樣東西,當然那兩樣東西加起來的價格並不比送方初痕的高。
價格沒差多少,但是對於程恬來說意義可就不同了,對於物品的價格她不是很瞭解,哪個更貴她不懂,只是知道自己的禮物比孃親多,看來爹爹最重視的還是自己。這麼一想後程恬都幸福死了,再面對方初痕時也挺乖巧,因為她覺得這個孃親很可憐,覺得自己有義務要對這個可憐的孃親好一些。
傍晚,他們路徑的地方正好有幾間磚瓦房,裡面沒人住,這些房估計就是為路人準備的,裡面有米有水,於是眾人便打算在這裡住一宿,不再多趕半個時辰的路去客棧了。
這裡的房間大約有四間,足夠住。
晚上兩名丫環用屋裡的米及一些野菜做了一鍋簡單的粥,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偶爾吃些普通的粥感覺還是不錯的,總之程嵐和程恬就沒抱怨什麼。
天黑時,程恬突然肚子疼,茅廁離房子有段距離,她不敢去想拉著珍珠去,可珍珠此時渾身乏力怕是要染風寒,程恬見珍珠如此也不忍心讓她出去吹風了,晚上外面還是挺冷的,於是就在珍珠的提議下去找方初痕了。
一得知程恬肚子疼,方初痕趕忙披上披風領著程恬出門,念央不放心也陪著去了。
程嵐讓一名侍衛保護她們過去,自己則留在房裡,坐在桌前等方初痕。他在擔心程恬的身體,幾人中沒有懂醫術的,若是程恬真的病了他們就要立刻出發去前面的小鎮找大夫。
就在程嵐眼望著書但腦子想著程恬的事時,門突然開了,他以為方初痕回來了,還在納悶怎會如此之快,一抬眼望向來人眉頭立蹙,不悅道:“你來做什麼?”
來人正是那個“渾身乏力”的珍珠,此時她還真有點弱不禁風的感覺,大冷的天她只披了件薄薄的外衣,裡面應該只著了件裡衣,頭髮用了一枝素色釵簡單一挽,俏臉膚色白中帶紅,眼睛水潤潤的,別有一番風情。
“二爺。”珍珠的聲音好比棉花一樣軟,“奴婢為二爺熬了碗薑湯,晚上天涼,您喝了暖暖身子吧。”
程嵐對珍珠的穿著很反感,別開眼睛冷聲道:“放下碗,出去!”
珍珠被程嵐的冷意嚇到了,身子一僵手中的碗差點打翻,好在即時就穩住了心神,她微顫著手將湯碗輕輕放在桌上,心裡做了無數鬥爭後最後選擇了不放棄!
在程府她要不就是被程恬纏得厲害,要不就是程嵐身邊一直有人在,總之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是以在聽說二爺要去為周老爺拜壽時才會千方百計地跟來,為的便是路上找機會去接近他,男人都是感觀動物,只要自己表現得好,成功率便很大,哪怕他只是看了自己的身子一眼,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