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徐緣’的話,林成先是輕舒了一口氣,隨後接過話道:“我知徐師弟你不是那種喜歡說大話的人,既然師弟你都這樣說了,想必定是準備了某些奇妙手段,以應對接下來的比試。”
接著,林成目光一轉,看向身旁的楊炳。“楊道友,此刻聽了徐師弟的一番話,你懸著的心,想必可以放下了吧。”
“嘿,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多不信任徐道友似的,只是事關重大,多小心些總是無妨的。”
“而且,你怎麼不說,你也同我一樣,擔心徐師弟之後的比試。”
楊炳見林成只提自己,當即有些不樂意的戳穿林成。
聽到楊炳的話,又見‘徐緣’朝自己看來,林成當即對著‘徐緣’窘迫的笑了笑。
畢竟,一開始就是他竭力邀請‘徐緣’參加這次的四宗比試,並且對外一直給人一種相信‘徐緣’的感覺。
此刻卻被楊炳戳穿,臉上的神情自然是不好看的。
對於楊炳和林成二人的擔憂,柳軒自然是能夠理解的。畢竟這次的藏海秘境之行,事關兩人日後能否順利進階金丹境,再怎麼重視也不為過。
若不是從前他運氣好,得到了破境的丹方,再加上那神秘玉葫的輔助,他又怎麼可能成為一名金丹修士。或許,早就變為一灘黃土了。
宗門弟子的身份,看上去光鮮亮麗,可其中的情形,就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不說門內低階弟子多如牛毛,每隔一段時間,宗門還會對外招收大量散修。
若是不抓住一切進階的機會,就只能等到壽元耗盡,化為塵土。
見林成臉色越發窘迫,柳軒便適時的開口,替林成解了圍。
“二位師兄,切莫因此傷了和氣。師兄們的擔憂 ,師弟是可以理解的。若換成是我,只怕擔憂比之兩位師兄還要過之。”
楊炳見‘徐緣’開口,連忙道:“徐師弟能夠理解就好,並非我二人懷疑徐師弟的實力,實在是此次的比試對我二人十分重要。”
一旁的林成也急忙附和,“是啊,徐師弟能理解就好。”
“兩位師兄且莫這樣說,此次的秘境之行,對師弟我同樣重要,接下來的比試,我定會竭盡全力。只不過......"
柳軒先是對著兩人一番保證,接著便話鋒一轉,面露難色的看著林成和楊炳。
林成和楊炳二人原本放下的心,又因柳軒未說出的話,再次懸了起來。
“只不過什麼?”急性子的楊炳連忙追問。
林成雖未開口,但觀其神色,也能看出其同樣想知道,柳軒未盡之語是什麼。
“兩位師兄也知道,師弟我不過築基初期修為,只因早年偶然得到一本殘缺功法,使師弟我能與一般築基中後期修士一較長短。”
“可我畢竟是一名實打實的築基初期修士,況且,能夠透過第一輪武試,都是有一定實力之人。倘若徐某在之後的比試之中,真遇上勢力戰大之人,若無外物助力,也只能選擇認輸,到時還望兩位師兄能夠理解。”
聽完柳軒的話,林成和楊炳兩人便陷入了沉默。
他二人也知道,柳軒的那番話並無誇大之嫌,接下來的比試只會更激烈。若是一個不小心,命都會丟在擂臺上。
以往舉行的四宗比試,都曾有弟子在武試中喪命。
若要柳軒不要命也要拿到進入秘境的資格,那是不現實的。換做他二人,也做不到犧牲自己,成全他人。
只是如今都走到這一步了,讓他二人放棄,也是不可能的。
於是,二人對視一眼,接著兩人便各自從袖中取出一物放到柳軒面前。
看著面前的兩件物品,一張火紅色符籙,一件土黃色鐘形法器。
柳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