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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思一下子驚醒了,房間裡燈火通明,只見一個渾身浴血的男子站在他床邊,手中把玩著他的金印,那是唐朝皇帝賜給他的奉信王印。
他年事已高,反應稍微遲鈍,這時他終於反應過來,驚得翻身要跳起,鋒利刀槊精準地擱在他脖子上。
他一動不敢動了,“你殺了我妻子?”
李鄴淡淡道“我從不殺女人,我會留下她給葛邏祿人送信。”
“你是誰?”阿布思厲聲喝問,聲音很大。
李鄴笑了起來,“你聲音再大也沒有用,整個金山堡,就只有我們兩個男人還活著。”
“伱你究竟是誰?”阿布思聲音裡透著無盡的恐懼。
“我是唐軍的一名小兵而已,我準備用你人頭給我記功。”
“我給你錢,我旁邊的箱子裡全是黃金珠寶,我都給你,只求我放過我!”
阿布思嘴上求饒,手卻摸向枕頭下的一把匕首,卻摸了個空。
李鄴仰頭大笑,“我會把機會給你嗎?”
“我們好商量,我還有好東西”
李鄴反手一刀,毫不猶豫地斬斷了阿布思的脖子,鮮血噴了一床。
很多大事都壞在話多上,李鄴這裡顯然沒有這個劇本。
另一個房間的床上躺著阿布思的妻子,雙手雙腳被反綁,嘴也被堵住,一雙漂亮的眼睛驚恐地望著李鄴,她是葛邏祿的小公主,很年輕,只有十六七歲,她是葛邏祿可汗最小的女兒,三年前代替病故的大姐嫁給阿布思,延續同羅部和葛邏祿的盟約。
阿布思前後有四任妻子,結髮妻子早就死了,第二任突厥妻子也死了,第三任妻子是葛邏祿可汗的長公主,三年前病逝。
三年前又迎娶了葛邏祿的小公主,但小公主不喜歡朔方,她一直住在長安阿布思的府宅內,在長安也是出了名的美女。
葛邏祿公主的小侍女也被捆綁起來,扔在角落裡,她被打暈過去,還沒有醒來。
此時葛邏祿公主身上只披著一身透明的輕紗,掙扎時腰帶散開,白膩得驚人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外,一覽無餘,李鄴是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面對這天下第一誘惑,他的喉嚨異常乾澀。
葛邏祿公主哀求地望著李鄴,美麗的大眼睛楚楚可憐,卻反而激發了李鄴的征服慾望,他忽然想起了馬房後面那一幕,一團烈火在他胸中猛烈地燃燒起來。
金山堡內同樣燃起了熊熊烈火,被擄的女人們都已經走了,每人騎一匹馬,趕著幾十只羊。
安吉也被李鄴打發先回去,他帶著妻妹和鄰居阿佔江的妻子返回部落。
李鄴把一把刀扔給葛邏祿公主,她身穿盔甲,倒也英姿颯爽,和昨晚那個哀婉啼哭的女人判若兩人。
她的小侍女騎馬在遠處等待,她被李鄴打暈過去,一直到天亮才醒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走吧!幾匹馬上有足夠的乾糧和水,還有五箱財富,你都帶走,兩百里外就有你們的官員和駐軍,路上應該不危險。”
葛邏祿公主咬一下嘴唇道“你殺了我丈夫,奪走了我的初夜,按照我們草原的規矩,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帶我回長安!”
李鄴著實頭大,他昨晚殺戮之心太重,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佔有了這個女人,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也是第一次。
正因為如此,他把阿布思的五箱財寶都給她帶走,算是補償她。
李鄴搖搖頭,“我是為你好,你是阿布思的妻子,回到長安,你的命運會很悲慘,朝廷不會放過你。”
葛邏祿公主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住這個黑瘦高大的唐軍士兵,她心中著實震撼,居然一個人把三百多人全部殺死,他究竟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