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濃,冷非出了自己家門。
周圍燈籠照得小巷一清二楚,那個薑黃臉中年男子已經不見,只有地上留著數灘血。
冷媚在範長髮的攙扶下,站在門檻裡,朝冷非擺手:“快去快回,趕緊解決了。”
冷非笑了笑,擺擺手轉身大步流星而去。
冷媚在門檻裡盯著他,待徹底不見,才開始抹眼淚,惹得楊巧玉與宋母一起安慰。
宋逸揚一家子剛剛都搬過來,索性住在一處,有姜潮與宋逸揚保護,還有煜王府的牌子在,萬無一失。
冷非施展潛淵訣,化去自身氣息,彷彿一塊石頭消失在小巷的陰影裡。
數息之後,他翻進一座宅院內,無聲無息落地,融入牆根下的陰影裡。
在陰影裡潛行,一直到窗戶下,五官催發到極限,彼此相連形成了一幅隱約的模糊畫面。
左掌一按窗戶。
“砰!”窗戶炸碎,正在炕上盤膝練功的兩老者一驚躍起,躲開窗戶碎屑。
“嗤嗤!”兩道白光瞬間射進兩老者腦袋。
他們想躲閃,卻來不及。
“啵啵!”他們腦袋炸碎。
“嗤!”白光射進炕上躺著的薑黃臉中年腦袋裡。
“啵!”腦袋炸碎。
冷非已經落到小巷的牆根下,在陰影裡穿行而去。
他耳朵與嗅覺發揮到極致。
白象宗弟子身上都有一股特殊的味道,對常人來說幾乎不可察,他卻清晰可聞。
這特殊的味道乃是白象宗弟子腰牌所發。
這腰牌是特殊材質而制,所以外人無法仿製,而這材質散發一種似香非香,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