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阿元,便露出了一個笑容,只招了招手叫阿元過去,手中向上一翻,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白玉兔子來,含笑道,“前兒得了一塊玉,我瞧著你必是喜歡的,便雕了這個,手藝不大好,你也別嫌棄。”
阿元心裡快活,接了過去,卻只仰著頭哼哼道,“確實不怎麼樣,也就本宮才喜歡這個。”說完,就一臉美滋滋地將這小玉兔子往自己的小荷包兒裡塞,一邊塞一邊飛快地說道,“本宮最不嫌棄這個了,若是你還有,便給我,我也勉為其難,不叫你覺得自己雕的叫人嫌棄,啊!”見阿容只是眯著眼睛笑,阿元的臉就紅了,磕磕絆絆地叫道,“本宮,本宮可都是為了你,你要記得我的情分!”
“如何敢忘呢?”阿容俯身將臉湊過來,對上了這麼一張秀美精緻的臉,阿元的呼吸都停滯了一下,之後,阿容卻細細地看了看她,皺眉道,“你心裡不歡喜?”
他素來敏銳,阿元早就習以為常,心裡卻歡喜了起來,只往阿容的身邊拱了拱,叫他給自己擋住了外頭的風,便小聲道,“二皇兄要娶繼妃了呢。”
“是安國公家的小姐?”阿容便笑問道。
“你怎麼知道?!”阿元兇巴巴地抬頭,瞪著眼睛問道,“莫非,你還與那位小姐挺熟的?”見阿容好笑地看著自己,她便哼道,“本宮都忘了,你都到了這個年紀了,怎麼著,這是見著了好姑娘,要在本宮的面前炫耀了一下?”嘴上說的煩,只是一雙小爪子去扒拉著美人兒的腰間,嘴裡叫道,“難道還有個定情信物什麼的?快叫本宮找找,找著了,以後你就別再與本宮這樣親近了!”
阿容叫這熊孩子摸得渾身一個機靈,只覺得死丫頭真是往哪兒都敢摸,只哭笑不得地說道,“不過是順著你說,竟生出這麼多的事故。”
“前頭裡,你都沒與我說阿慧之事呢。”方才不過是開玩笑罷了。阿容聰明的緊,又常在太后的身邊,聽到些話來,自然能夠猜到鄭王要與安國公府聯姻之事,阿元不過是佔佔美人兒的便宜,此時偷偷地在阿容精瘦的腰間摸了兩把,熊孩子心裡偷笑,也知道阿容除了自己不愛看別的女孩兒的,又有些得意,此時便仰著頭做出了大爺的模樣,爭取養成給美人兒,便說道,“有事不能騙我,不能瞞我,我才喜歡你,知道麼?”
看著她裝模作樣訓誡的樣子,一雙圓眼睛卻偷偷看自己的表情,阿容心裡笑得不行,心裡越發地軟和,只含笑應道,“知道了,必不會叫殿下失望的。”見阿元滿意點頭,他見四處的宮女都散了,便俯身將阿元抱在懷裡,聽見她在耳邊笑嘻嘻的,便只說道,“忠靖侯府之事,我是真的不知情,如何與你說呢?”待他知道的時候,也只知道忠靖侯許了個孫女兒給他弟弟,若不是阿元跳腳,他還不知道自己才是人家瞧中的人。
阿元扭著身子四處看,之後,便轉著眼睛小聲說道,“老師叫我每天些許多的字兒,功課很重呀,你幫幫我如何?”
鄭閣老是個剛正的人,說了給阿元當老師,那就是真心上心,阿元的功課叫他盯得很緊,又有每天寫的大字,阿元的功課都是鄭閣老一個字一個字細細看過去的,其中寫得好的畫出來,寫得不好的也畫出來,簡直認真到了極點。若是寫得好的少些,又要加功課,便叫阿元叫苦不迭,此時見了阿元,她便打起了小算盤,小聲說道,“功課,貴在精不在多不是?”
“這個我是不會幫你的。”阿容卻拒絕道,“自己寫的字兒,才是自己的。”
然而見阿元眨巴著眼睛可憐地看著自己,阿容心軟了,只接過阿元遞過來的手,見上頭果然有了淡淡的薄繭,心疼的不行,只一邊給她輕輕地揉手,一邊溫聲道,“鄭老大人如此,也是因你寫得好的字兒少,一會兒,我帶著你寫,老大人見你寫得好了,便不會再叫你寫得這麼多了。”見阿元點頭,滿眼信賴地看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