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你們的家人都會跟著你們受到連累。”段智鳴對他們三人警告道。
“請皇上放心,微臣絕不隱瞞,更不會誣告他人,一定把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巡撫激動地說道。
“是、是、是,皇上,微臣也一樣,會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絕不會有任何的隱瞞,也不會誣告別人。”
“對,皇上,草民也一樣。”
知府和連員外也跟著說道。
“好,朕問你們,有個姓陳的知縣因為要整治糧價過高的問題,被關起來了,是誰把他關起來的?”段智鳴問道。
“回皇上,是臣。”巡撫回答道。
“這個姓陳的知縣叫什麼名字?”
“叫陳輝。”
“陳輝,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聽到巡撫說那個姓陳的知縣叫陳輝,段智鳴自言自語道。
“皇上,這個陳輝就是之前那個不畏強權,抓了巡撫的親戚,被巡撫帶兵包圍縣衙逼迫放人也不妥協的知縣。”洪海提醒道。“
“哦,原來是他呀!朕想起來了,不過朕記得自從那件事後,他已經是知府了,怎麼現在成了容泉縣的知縣了?”段智鳴點點頭問道。
“啟稟皇上,是吏部考功司員外郎姚能玉大人把他降為知縣的,因為陳大人成為石州省大山府知府後,總是三番四次的找我們的麻煩,臣就請姚大人就找了個由頭,在考核官員績效的時候,把他降為知縣。”巡撫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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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智鳴聽到巡撫的回答後,震驚道:“怎麼,這件事,吏部的人也涉嫌其中?”
“是的,皇上。”
“那石州發生的事情,到底是誰指使你們乾的?”段智鳴再次問道。
“皇上,這個臣真的不知道,每次都是那個人主動聯絡我們的,而且每次那個人聯絡我們的時候,他總是飛鴿傳書。”
段智鳴仔細的看了一下巡撫的樣子,確定他沒有說謊,於是,就對洪海說道:“通知秦百戶,讓他帶著朕的口諭,去容泉縣釋放陳輝,並宣佈陳輝官復原職,然後把陳輝安安全全的帶到這裡來;另外,在讓秦百戶派人通知都察院,讓他們立即逮捕吏部考功司員外郎姚能玉,看能不能從這個姚能玉的身上搞清楚這個慕後主謀的身份,同時讓都察院立刻對石洲所有的官員和商賈嚴查。”
“是,皇上,微臣遵命。”洪海回答完就離開了。
“石洲這麼多的糧店,你們是怎麼讓那些糧店的老闆聽你們話,一起抬高糧價的?”洪海離開後,段智鳴繼續問道。
“回皇上,草民是石洲商會的會長,石洲各個行業的買賣都由草民管理監督,所以石洲內所有的糧店的老闆不得不聽草民的。”連員外回答道。
“也就是說,你利用威逼利誘的方式,讓石洲糧店的老闆抬高糧價,對嗎?”
“是的,皇上。”
“你是如何利誘那些糧店老闆,朕就不問了,你就告訴朕,你是如何威逼那些糧店老闆的?”
“草民是採取栽贓陷害的辦法來威逼他們的,往那些不肯降價的糧店老闆家裡或糧店放違禁品,然後在請官府派人去搜,在搜到違禁品後,官府就開始抓人,人在被抓到大牢後,就威脅他們抬高糧價,順從的就放人,不順從的就判死刑,然後以家產充公為由吞掉其家產。”
段智鳴聽後,氣的指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巡撫、知府、連員外怒道:“你們三個簡直是可惡至極,栽贓陷害不說,還敢殺人侵吞別人的家產。
“請皇上息怒,這不關我們的事,這個辦法並不是臣等想出來的,是那個指使我們的人想的,連行刺皇上的事情也是他下的令。”見段智鳴如此生氣,連員外害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