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推搡搡,阿布硬是忍了,誰都沒告訴,真是懂事了。”
白路不爽道:“忍氣吞聲就叫懂事?”
霍震搖搖頭:“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在少管所那樣地方,向來是拳頭最大。”白路說:“誰敢欺負他倆?弄死。”他是一如既往的瘋狂。當著警察說殺人。
霍震又是搖搖頭:“你知道現在的阿布有多能打?每天雷打不動四千米,練拳一小時,他一拳可以打碎一塊磚,所以說他懂事了。”跟著又說:“我們都說禁止他跑步,擔心走岔路,他就在宿舍用拳頭做俯臥撐,反正不把自己折騰慘了,絕對不上床睡覺。”
白路有些沒想到:“一拳碎磚?”
“哈力克也挺狠,這倆孩子拼上了,沒事就對練。而且特拼命。差不多每天都見血,整個少管所的老人見到他倆都繞著走,就這倆孩子,等十七歲離開這裡。直接可以當打手了。”霍震說:“你一定得收了他倆。千萬不能讓他倆走錯路。”
白路說沒問題。又說:“你回去告訴他倆,說我過幾天去看他們,對了。”在兜裡翻出一疊錢塞過去:“給他倆的。告訴他們,老子永遠是他們的後盾。”
霍震接過錢:“你必須得來,說句不好聽的,他們在這個世上估計也就信任你了,你可不能讓他們失望。”
白路恩了一聲,又說:“回去吧,過幾天去看你。”
於是大家告辭,白路在門口多站會兒,直到被冷風吹進去。
三月的烏市很冷,晚間溫差很大,不過凍上一凍有助於醒酒。
回房間暖和一會兒,突然接到珍妮弗的電話:“我戀愛了怎麼辦?”
白路怔住,心裡湧起點兒酸意,笑著說:“恭喜。”
“不要恭喜,我問你怎麼辦?”
經過風吹,經過寒凍,又加上珍妮弗的言語,白路酒醒大半,弱弱回上一句:“我不知道。”
“你怎麼能不知道?”珍妮弗突然喊道:“我想去我的愛人身邊,去陪他,也讓他陪我,可剛簽下兩份電影合約,還有張唱片要錄,還要拍廣告,上電視節目,天啊,一直到六月都沒有空閒時間。”
聽珍妮弗說上大堆話,白路心裡突然又不酸了,變得有點兒甜蜜,回道:“這麼忙這麼充實,你還有時間戀愛啊?”
“廢話,先戀上才忙的不行啊。”
白路表示欽佩:“你這漢語說的,我真服了,你和麗芙絕對是語言天才,別人都說漢語是世界上最難學的語言,怎麼你倆學的這麼輕鬆。”
“少轉移話題,什麼時候過來陪我。”珍妮弗說道。
白路看看時間:“你那面是白天,這大上午的不上班,瞎琢磨什麼?”
珍妮弗冷哼一聲:“和你說話一點兒都沒意思。”掛上電話。
今天晚上,白路睡的特香甜,一覺到大天亮。
天剛亮,戚雷雷和錢鑫一起來找他。錢鑫問道:“你怎麼時候對外放訊息?就是找演員那事兒。”
白路說:“先不說這個,我想問問,要是我做誘餌,蛇不肯出洞怎麼辦?”
錢鑫道:“我估計出洞的可能性在七成以上,萬一他們不肯出洞,就得寄希望於阿古麗那面有線索,可若是也沒有線索,只能硬來,我們等不起。”
國家弄出十二個精英成立專案組,不可能讓你們一事無成的蹉跎下去。
白路看看他:“我怎麼感覺你藏了什麼事情沒說?”
錢鑫沒接話。
白路說:“一定藏了,你那麼牛皮的一個人,不可能就這麼三腳兩手,都說說。”
“我還就這三腳兩手。”錢鑫說:“先做最應該做的事情,需要在省臺打廣告麼?”跟著又說:“我是怕事情鬧得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