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其餘人面面相覷,臉上寫滿震驚,可就是不動作,甚至還在質疑:
貪婪男嚴肅:“你怎麼會知道他心口有針的?”
暴怒男也附和:“是啊,你怎麼會知道的?”
“你果然就是兇手。”傲慢女又像是抓到了什麼小尾巴,立刻跳起來。
只有暴食女拿了只一次性走來,淡淡道:“裝這裡吧。”
“謝謝。”顏津月接過手套,把針放在塑膠手套裡,然後繼續在他的口袋裡摸,分別摸到了一隻老式打火機,半盒煙,還有一張身份卡牌。
摸不到什麼東西了,她才走回來,把東西都擺在桌上。
她目光掃過他們一張張臉上震驚又警惕的表情,無語地撇了撇嘴,開口道:
“首先,從屍體眼部的傷口來看並無生活反應,顯然,他的眼睛是死後才縫上的,那麼必然會有一個其他的致命傷。”
“其次,並不是我知道他心口有針,而是我看見了他心口有東西,抽出來看恰好是一根針。”
“懂?”
“你還會看傷口?”傲慢女質疑,“你不說你不是法醫嗎?”
“我看的懸疑劇多,這是很常見的一個設定,我好奇,所以就去了解了下,不行嗎?”她輕描淡寫道。
“靠譜嗎?”貪婪男也質疑。
“就是,靠譜嘛?”暴怒男也一臉不屑。
“無論靠不靠譜……”顏津月勾了下唇,“這根針確實是從屍體心口拿出來的,不是嗎?”
“那這些東西,又是幹嘛的?”貪婪男繼續問。
顏津月:“一般懸疑劇死者身上的東西,要不是他自己的故事,要不就……和兇手有關。”
“你怎麼一直在拿懸疑劇說?”傲慢女冷笑,“那些都是演的,一點都不靠譜好吧。”
“我又不是警察,也不是法醫,我不會推理探案,只能這樣咯。”顏津月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還是說,你有更好的思路?”
“我……”傲慢女眼球亂飄,最後哼了一聲“我沒有行了吧,行了行了,就你聰明行了吧。”
顏津月扯了下唇角。
其實她不是聰明那一掛的,只不過,對比他們來說,她還是有點正常人的思維的。
若不是她的手剛剛碰過屍體,她真想揉揉痠疼的眉心。
她先拿起的是身份卡牌,“他一重身份是嫉妒,而二重身份是小偷……很有意思,按照我本人的二重身份和任務來說,我想,他應該也有關於這個身份的任務。”
“小偷……應該就是偷東西了,那他偷什麼呢?偷了嗎?誰的東西會被他偷?”
她又拿起那個老式打火機,和一盒煙,眨了下眼,“你們猜,這個東西是他自己的呢,還是他偷的?”
其他人則是陷入思索,只有一個人在看清打火機時,瞳孔顯然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