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麼收拾你!老虎不發威,你還當我是病貓了!”
李逸飛惡狠狠的環抱住蒙麗那惹火雪臀,一個虎翻就直接將美婦人給壓在了下面,下身朝美婦人兩腿間用力一頂,緊接著便要破洞而入,然而正當此時,門外卻突然傳來了一陣爭吵聲。
“牧白,你這個狗奴才快給佛爺滾開,灑家要去見神母!”
“活佛,神母現在正要重要客人要招待,實在無法抽身來見你,所以佛爺你還是請回吧,若是因此惹怒了神母她老人家,恐怕佛爺到時可擔待不起!”
“什麼狗屁貴客,還不是神母那蕩婦新招募的小白臉,你別以為本佛爺不清楚,滾!”
“蓬!”
爭吵聲方落,那緊閉的宮門突然被一陣蠻力給轟了開來。
李逸飛這個時候已經從雪山神母的雪白胴體上滑了下來,他回頭看著門外這兩個突然破門而入的不速之客,嘴角不由微微一翹。
“還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在這裡都能碰到到這對師徒倆!”
李逸飛摸著鼻子,揶揄的笑了笑,這兩個破門而入的不速之客不是旁人,正是曾經跟他有過一面之緣,跟他有過節的班禪是師徒倆。
再一次見到這對師徒,李逸飛也感到一陣驚詫,曾經那魁梧強壯,朝氣蓬勃的班禪師徒,如今卻瘦得只剩下一具皮包骨,面色蠟黃,兩眼呆滯無神,一看就是縱慾過度,元陽大為虧損的模樣。
“爺,這兩人曾用謊言欺瞞過妾身,而且他還打算利用妾身來對付他師兄,妾身又豈能讓他如願,所以妾身一怒之下就將他們給掏空了身體!”
蒙麗一眼就察覺到李逸飛心中的困惑,隨即忙附耳解釋道,說完她好似還怕李逸飛會誤會,又急忙開口解釋,道:“爺,你可不要胡思亂想哦,妾身可沒有讓他們佔過什麼便宜。當日我將他們給迷暈了,就讓我座下的弟子將其元陽給採光了,然後妾身在透過本門絕世玄功神女心經將她們採到的元陽給渡化過來。”
李逸飛點了點頭,他知道蒙麗說的是實情,因為神母宮的這部絕世神功神女心經非常奇特,它根本親自布世肉身也能將對方的身上的元陽給採補過來,雪山神母平常也是利用她座下那些女弟子,去將上山的江湖豪傑身上元陽才採補過來,然後再過渡於她。
可憐那些江湖豪傑一直以為是在跟雪山神母這個銷魂美婦在歡好,其實都只是她的一些替身罷了,被她迷魂魔瞳所攝的男人根本無法記清當時的情景,事後也只認為自己是跟雪山神母在歡好。
作為高高在上的神母宮太上長老,曾經突厥皇太后,她一向以玩弄男人為樂,自然不會讓這些下賤,軟骨頭玷汙她那高貴的身體。
李逸飛一手將蒙麗給擁進懷裡,另一隻魔手在美婦人豐腴雪臀上下游移起來,心中頓時感到一陣得意,眼前這個突厥的傳奇女子在品嚐過他大棒的滋味之後,最後還不得像溫順的小貓一樣乖乖臣服在他的跨下,一心開始為他著想起來。
“張逸飛,竟是你這個小子!你不是被顧影兒那老妖婦召為面首了嗎?怎麼會出現這裡,你跟她!”
班禪活佛和哈達兩人當從門外闖進來,當看到雪山神母親暱的依靠在一個男人身上時,頓時大吃一驚,妒火中燒,尤其這個男人還是他們的老對手,心中無比憎恨的物件,李逸飛。
“哈哈,班禪,哈達,你們是不是感到很意外,現在麗兒已經是本公子的人了,你們兩個還是死了那條心吧,瞧瞧你們兩現在這副醜樣,佩得上我家麗兒嘛。恐怕就是一頭母豬也不會對你們敢興趣!”
李逸飛哈哈大笑,直接當著班師師徒倆的面肆意玩弄起他們心中的女神來。
他的魔手出神入化,一下子就將蒙麗挑逗得春情盪漾,氣喘吁吁起來,嫵媚的撒嬌道:“爺,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