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走近的裴玄,何皎皎的身子微微顫抖。
當裴玄伸手抓向她的後面的時候,何皎皎忽然垂著頭抽泣了一下。
隨後扭過身子,從匣子裡拿出了一個荷包,回手塞在了裴玄的懷中,直接跑到了床邊扭身坐了下來。
哽咽的開口說道:“皎皎前幾日被表哥所救,便想著如何報答表哥。”
“可是皎皎一無金銀,二無名貴之物,千思萬想,便想出了給表哥繡個荷包,希望表哥日日戴在身上,每日都能想起皎皎。”
“可表哥剛剛那副懷疑的樣子,像是皎皎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一般。”
“若是表哥不相信皎皎,那皎皎日後在也不見表哥便是!我明日便帶著母親離開裴府,日後在也不礙表哥的眼!”
說罷。
何皎皎便拿起帕子擦了擦臉頰上的淚水,那模樣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別提多讓人心疼了。
而裴玄也是被這一情形弄的有些發懵。
這荷包確實是那晚看到的那個荷包,就連最後的線頭都沒有弄好呢,顯然是近幾日繡的。
可
裴玄攥緊了荷包走到了何皎皎的身旁,坐在了她的身側,長臂一伸,將她攬入了懷中。
隨即柔聲輕哄道:“皎皎,你在說什麼胡話,表哥今日貪杯,喝酒喝醉了,再加上今日聽聞別人談起:()籠中雀:惹上權臣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