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吧,答應或者拒絕都可以。”聽到陸川坦言自己害怕,焦北川便笑了起來。
“林玄野的能力重要不假,但你對我們更重要,我們不可能拿你的安全去做交換。”
“大佬你不是吧,這麼大的事情讓我自己決定...”陸川抗議了一句,人就是這麼賤,焦北川如果勸他答應,他心裡肯定不舒服,但焦北川說讓陸川自己決定,他反倒糾結了起來。
“你在做的一直都是大事啊。”焦北川笑著給了陸川一個我很看好你的眼神,然後拿出手機跟家裡通氣。
陸川糾結的坐在椅子上,雙手互相掰著指節,思索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用銅幣哥占卜一下,上個雙保險。
“焦叔,待會麻煩您幫我護法一下,我打算用自己的能力再驗證一下。”
如果銅幣哥和程冠學的惡意感知都能確定林玄野對他沒有惡意,那他至少可以放心一些,即便林玄野想從他身上獲得什麼,也不會傷害他。
焦北川答應了下來,然後兩人便回到了茶室,坐回到了林玄野的對面。
“前輩,在最後給您答覆之前我會做一個小驗證,可能會冒犯到您,請您諒解。”陸川可不敢二話不說直接探查林玄野,萬一對方以為受到了攻擊直接還手,反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沒事,你做吧。”林玄野笑眯眯地回答道,喝了一口茶,得到了肯定的答覆,陸川便閉上了眼。
【來自沁樂郡天音宗的林玄野,在過去的3個月內是否對我產生過惡意?】
銅幣哥得到了問題便開始飛快地旋轉起來,轉了幾十圈都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
光是從銅幣哥的轉動時長來看便能知道,林玄野絕對是一個猛人,只是有多猛,猛在哪裡,陸川暫時還不得而知。
林玄野也感受到了來自陸川的探查,他先是一怔,繼而露出了來到定西城之後最開懷的笑容。
銅幣最終停留在了隂面,沒有惡意,陸川睜開了眼便和林玄野滿是笑意的眼神對上,然後他便轉過頭朝焦北川點了點頭。
“林前輩,烏托邦願意接受您提出的三個條件,如果您和林小姐今天方便的話,那麼接下來我們便可以一起去做審查了。”
...
“炳少,您可是皇族。”林海嘴角掀起一個略帶嘲諷的笑容,看著這位昔日的同僚。
儘管他口中喊著炳少,實際上卻沒有任何尊重的意思,他不覺得武炳有什麼了不起,如果不是有一個好叔父的話,憑他自己又怎麼可能在北寧城有那麼獨特的地位。
更何況他的好叔父現在還失陷在了北境。
但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他聯想到自己的叔父也在北境失去了音訊,難免起了兔死狐悲的心思。
“我是奉伯父武昭的命令來看看今日有多少人要離境轉投烏托邦,沒想到裡面竟有林兄你,從北寧城萬里迢迢跑來定西城投敵,這一路上想必也不容易。”
武炳反唇相譏道,即便林海已經突破到了如意境他也沒什麼怕的,只要還在武國境內,林海就翻不了浪。
他今天來移民辦事處當然也並不只是看看,儘管他自己不能背上叛國的名義去烏托邦,但他已經給心腹的護衛買了手機,安排他去烏托邦找姜濤。
“敵軍未至,城主的親侄親女便已出城逃命,留下北寧城軍民茫然相顧,我能從北境撿回這條命,確實是不容易。”
林海的話像刀鋒一樣破了武炳的防,因為他說的至少有一半是真話,武炳和武慧寧確實拋棄了北寧城,也拋棄了北寧城的百姓。
錢福聞言也是對林海怒目而視,甚至拔出了武器準備戰鬥,但武炳怒氣上頭之後,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你我都是放棄了職責使命的人,就不必互相在傷